富、地位、名声,全都能回来!
“沈……小桂子?”
李桢卿看向一旁直打瞌睡的小书童。
小书童名为沈桂,自打三岁时就进了国公府,对原主是忠心耿耿,也是原主飞扬跋扈的垫脚石。
沈桂猛然惊醒,“是,少爷。”
“走,陪我出去一趟。”
李桢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拿好了一早准备的镂空玉佩,先一步踏出镇国公府。
左右看了看,朝着北方皇城缓步而行。
“少爷,您走错了!”
沈桂忽然叫住道。
“什么意思?”
“去醉香楼吃白食是东面儿,去怡春院白玩花魁是西面儿……还有那?”
“再说我抽你信不信?”
李桢卿扬起手,只是做出了要打的姿势,大街上说这些不害臊啊?
稍微顿了顿,随即又靠近了一些,“玩花魁……等下个月再说,最近不太方便。”
这个流程极为重要,得尽快落实,不然罪名与明天,都不知道谁会先来。
而老父亲李青柏在昨天,刚被调往了女帝一纸诏令调走,只是匆匆吩咐了一番,也没说去哪儿。
大夏朝没有宵禁,老父亲情况紧急,是连夜离开的。
现在除了老父亲的身份能入宫面圣,也就是只剩下自己这个镇国公世子。
沈桂刚才还在愣神,听到怡春院的事情没有搁置,马上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少爷被雷给劈坏了。
不过七八天没出门,少爷估计得好好放纵一番。
“少爷,那咱们……是不是要搞那个新花样?”
“是新花样。”
“入宫面圣!”
“好……嗯?”沈桂当即脸色大变,“少爷不可啊,您不要命辣?”
李桢卿微微蹙眉。
入宫面圣就有生命危险?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原主罪恶滔天,但没有实质性罪名,入宫面圣也不算自投罗网吧?
倒是这个沈桂这么紧张,明显有猫腻!
“怎么了,你做贼心虚了?”
沈桂眼前忽闪,有些不好意思道,“少爷您忘了?陛下未登基前,曾与你有过婚约。
就在一年前,您夜宿花魁的事情,传入了陛下的耳朵里,陛下只是退了婚,并未追究。”
“您虽然与陛下还未见过面,但陛下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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