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知说了些什么。
那之后,孩子他爸突然就找了个大家伙儿都不在家的空档拐了回来,跟孩子他奶奶促膝长谈了一回。
然后孩子奶奶就松口了。
不但不再逼迫自己再回娘家去淘澄粮食,还答应了给自己办工作。
而且前后不到十天的功夫,这工作的事儿,就办利索了。
虽然这工作岗位不怎么理想,但是毕竟到底还是进了双喜煤矿,而且是有正式工人编制的。正式编制啊!这玩意儿是一般人能办的下来的吗?
姜英红见她听进去了,不遗余力地继续开火:
“大姑啊,你瞅瞅我这姑父打扮得多好!
精精神神地、人模狗样地、溜光水滑地,这一看就是干大事儿滴银!大小也得是个领导!这身边要是走个穿着列宁装的女干部,跟他一样精精神神,人模狗样地,那得多般配,多合适!
再瞅瞅你,这浑身上下,土滴都掉渣!就是一个没文化地农村妇女!
唉,这可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就真的没有人指出来,说你俩哪哪都不般配吗?你俩酱婶地一块儿走在大街上,就没人说你们是母子俩?”
姜春菊原本白里透着点儿黄的脸色,这会儿都成了茄皮子色了。而且还有越来越黑,快要滴出黑墨汁来的趋势。
她有几分恼羞成怒地把桌子一拍,打断了姜英红的话:
“大侄女,你在娘家的时候,大姑可一直挺疼你的!也不知这是怎么得罪你了,哪里惹着你了,你怎么就不知道盼着大姑得点儿好儿呢?
你这嘴这么臭,出门不得被人揍?
你在你们老梁家,跟你婆婆就这么说话?
咱们老姜家可没有这么没有尊卑,没有教养的姑娘!
看来这是你们老梁家的门风呗?
我比你姑父还小两岁呢,怎么就像母子俩了?哪儿就像母子俩了?
你说话嘴这么损,就不怕哪天让人给罩个麻袋,拿擀面杖抽你一顿啊?
就算遇上个心肠好的,不惜的抽你,那也得找一兜马粪塞你一嘴吧?”
姜英红不为所动,似乎姜春菊的脸色越难看,情绪越暴躁,她就越高兴。姜英红又伸手抓了一把毛嗑儿,咔嚓咔嚓地嗑起来:
“大姑,我也没说啥呀,不就是两句实话么,你咋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涅?
我这可都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你呢!
你看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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