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包。既不算高大,也不陡峭、不险峻。不然,就这三十里路,一天都未必走得下来。
毕竟现在可是寒冬腊月,不管是山上还是山下,到处都是厚厚的积雪。山上有些地方的雪层下头,还结了冰,一踩上去就要摔跟头的。
要踩着这些积雪走上三十里山路,可不是闹着玩的。
宋三斗一声令下,大家伙儿都从家里带来了破旧的褥子和棉被。
旧褥子就铺在几辆骡车、牛车和驴车上头,然后把捆好了四肢的肥猪们放在车上。
还用破棉被把几个临时搭建的车棚,从顶部到四面八方,都给围绕着盖了起来,尽最大可能,做到保暖。
毕竟,如果万一路上有谁家的任务猪被冻死了,到时候人家牲猪收购站给不给过关,算不算杨树沟村完成了任务,还两说呢。
所以,无论如何,宁可人受点冻,也不能让这些宝贝疙瘩挨冻!
“大家伙儿都抓紧着点儿啊,路上都经点心!这趟从镇上回来,要是这任务能完成地顺顺当当地,我请老少爷们儿喝酒!”
姜老太太带着姜家一帮小屁孩儿们,送走了去上工的壮劳力们,又送走了姜老爷子和姜大山,然后就让姜英秀把小仓房的门打开。
她有点心神不宁的,得拜拜大仙,安定一下心情。
姜老爷子他们前脚刚走,这阴沉了一早上的天空,就飘起来了纷纷扬扬的雪花儿。
这大风大雪的,还得走山路……
福生那老胳膊老腿儿的,也不知道受得住,受不住。
福生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的,经历过那么些大风大浪,虽然次次都保住了性命,可也没少付出代价。
他腿上中过刀伤,后背肩胛骨那里,还有个开花的弹片嵌在肉里头。不知咋就那么寸劲儿地,卡在那个噶咕位置,到现在都取不出来。
一遇到刮风下雨啥的,这些伤口,就都会隐隐约约地疼。
他那俩玻璃盖儿,当年年纪轻轻的时候,在深山老林里头挖参的时候,也因为潮气太重,坐下病了……
要是能淘澄到虎骨酒,配上点藏红花,还能给他再治一治,揉一揉……
姜老太太眉头紧锁,满心都是忧虑。
大儿子还好说,岁数不大不小,又身强力壮地。但是老伴儿姜福生,那身子骨……虽然平常也没啥头疼脑热地,但是她怎么就是这么不放心呢!
她进了小仓房,一眼就看到供桌上的几个盘子。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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