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招招手,领着她去往冷库。
秦萧快步上前替她们开门。
*
外面暑气蒸腾,阳光刺眼,冷库中肃杀阴冷,昏暗萧条。
正常人到了这里面都受不了这种氛围,凌霜找秦萧拿了件外套给女孩披上,顺道讲些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你姐姐有和你说过她男朋友的事吗?”
女孩笃定摇头道:“我姐姐她没有谈男朋友。”
“可是旁人说她有男朋友。”
女孩停下脚步说:“那肯定是她不想谈朋友,故意编出来的,她以前就这样。”
故意编的?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有时候女性对追求者说一万次不喜欢,不敌一个男性假想敌,讽刺但好用。
但张清苗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编造一个男朋友谎言,唯一的解释是有人曾追求过她。
“你姐姐和你说过有人追求她的事吗?”
小姑娘搜肠刮肚思索半天,摇了摇脑袋沮丧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秦萧在她们俩说话时,到最里面打开了金属门,一阵混合着福尔马林气味的凉风迎面扑来。
凌霜让女孩戴上口罩往里走。
尸体解剖后,秦萧进行过缝合,张清苗被装在白色的裹尸袋里。
秦萧只掀开袋口,让女孩分辨张清苗的脸。
冰冷发青的面颊,冰封雪冻,伤痕遍布。
“姐,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女孩的眼泪簌簌落下来,紧接着放声痛哭。她想抱张清苗,但被秦萧阻止了。
凌霜想安慰,吞了吞嗓子,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
眼前这一幕勾起一段她很久以前的记忆——
凌霰死的那天,也被人这样装进黑色裹尸袋。
人死了就成了石头,成了板凳,被人搬上搬下,挪来挪去,再无尊严可言,即便那曾是政法大学里最英俊的美少年。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什么时候湿了眼眶,秦萧递来纸巾。
凌霜回神,接过去,低声说了句“谢谢。”
送走女孩后,凌霜立在窗边点了根烟。
“心情不好?”秦萧打开窗户,让外面的热空气吹进来。
“只是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
“和你突然当警察有关吗?”
凌霜一怔,没有说话。
“我见过你哥,”秦萧说这句话时,目光看向很远的地方,“那是一场辩论赛,凌霰、周浔安,犯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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