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右手拿剑,左手结印。
她身形灵活地左闪右避,避开那些致命的冰凌和剑影的同时,一片片水幕也在空中不断结起,落下,层层叠叠,阻挡闫怀真的攻击。
这里是北渚崖,最不缺的就是水。
可惜虽然同为水灵根,这四周的水灵力却再也不能随着闫怀真的心意随意调动。
反倒是舟舟,借着主场的优势,一次又一次化险为夷。
舟舟必须承认,炼气和元婴之间,有如天堑。
即便闫怀真手上的只是一柄普通的剑,即便他不能使出全力应对舟舟,目前的舟舟也暂时只能守,而非攻。
是了,确实只是普通的剑。
在群芳殿中,闫怀真沉默良久,终于想明白自己输在了哪里。
他的剑。
那把寒松剑并非自主选择他,是他强求而来,只因为曾经的靖瑶剑尊便是用这把剑守住了瑶海。
曾经他觉得,若只能学无情剑,那么他闫怀真就一定得配上最适合无情剑法的寒松剑!
即便是强求的。
只可惜,这么多年来,寒松剑还是没有完全承认他。
他一直不以为意,不承认又如何?只要到了他的手中,就是再不情愿也只有他一个选择。
除了不久之前……
闫怀真感受到了寒松剑的动摇。
它居然动摇了?
就因为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
闫怀真一剑劈下,空气中,带着咸咸气味的湿润的水汽化为有形的冰珠,随后迅速凝结一片,朝着舟舟网来。
巨大的威势之下,舟舟无法一剑劈断,只能迅速往后退去。
这一退,便退到了悬崖边上。
【快。】舟舟咬着牙对桑亭之传音。
桑亭之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手中动作犹如翻飞的蝴蝶,专心致志地将闫怀真身上那两道叠加的阵法织得更密、更厚。
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闫怀真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要被抽空,只能凭着力量压着舟舟,将舟舟的身体都压得探出了悬崖。
悬崖下,波涛汹涌的海浪如同凶猛的野兽一般,吞噬着礁石,又很快退去,周而复始,发出阵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不断地冲击着舟舟和闫怀真的耳膜。
“舟舟师妹就不想下去感受一下海族的凶悍吗?”说完就要将舟舟一脚踹下去。
舟舟往下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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