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砖,哪里好用哪里搬。
果然,那闫怀真就跟踩了狗尾巴一样,脸色骤变,死死盯着舟舟,但是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舟舟大概摸清楚了,这个闫怀真特别在乎两样东西。
一,就是自己的修为,不然也不至于舟舟打败以后还暗起杀心,小气死了,要是舟舟败了,她还能很大度地说一声恭喜呢。另外,连杀人都要借刀。都气成这样了,你敢不敢硬气一点?哦,对了,对了,别忘了还有刚刚那个横渡剑尊的事。
二,自然就是舒迩咯。
虽然她觉得她看的那本书细节上肯定有问题,但是走向也不会太离谱。
你看,现在不就试出来了?
舟舟却还是特别气人:“你的舒迩妹妹大概率也是横渡剑尊的徒孙,你气不气?”
她倒要看看,在一、二之间,这个闫怀真更在乎哪一个。
闫怀真的脸庞还是那么冰冷如玉,就是这个玉不是羊脂玉,而是被舟舟气成了那个墨玉。
还是不太值钱的那种。
舟舟这一番话虽然能气死个人,却也确实戳到了闫怀真的心窝子上。
他既不想被当成通缉犯,不想因为这样一个小人落得和旭家那位一样的下场,更不想舒迩受到任何损失。
所以,舟舟还有她身边这个人,他一时半会还真动不了。
但是问题就在于该怎么给他这个台阶。
“其实,大家都是同门,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必要把关系弄得那么僵。”桑亭之在舟舟身后突然缓和两人气氛。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两人此刻也都顺着梯子,放下眼中、话语中的刀戈,看向身后的桑亭之,想听听他说什么。
桑亭之走上前来,人畜无害地好心说:“师兄可以看看,这楼令到底是不是出自浮源,大家把事情说开,也免得后面一直误会。”
说完,掏出一枚和舟舟的楼令一般无二的黄色玉牌递到闫怀真的手上。
只是那手紧紧握着,完全将那玉牌置于自己的手掌之下,看不清全貌。
闫怀真瞥了一眼乖巧站在后面的舟舟,又看了一眼桑•拖油瓶•亭•近战废柴•之,谅他们也不敢耍什么花招,冷哼一声,就这么毫无戒心地接过楼令。
只是,当他的指尖刚刚触及楼令,还未完全看清楚那枚楼令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就感觉自己周边原本活泼的灵力瞬间凝固,随后以他反应不及的速度被抽离自己的身边。
同时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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