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细腻的细腻便化作了他的城府,才有了短短数年便威名赫赫的苍邪之名。
八岁那年的家破人亡,他的确不是完全不明缘由,但他知道的那些太浅显,浅到就像话本里头的一笔带过。
他的父亲,是被人冤枉,他的母亲,是被人谋害。
这些,他确信不疑。
可从巽京逃往云归山的一路,他追着父亲问,可父亲却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他哭着说他要报仇,他哭着说想要回家……
八岁以前的他,最大的烦恼是被教书先生罚抄,是被逼着练字,是河沟里没能钓上来的鱼虾,是果树上的橘子还没有变黄而他已经馋的流口水……
没有大富大贵,可他却生活的像个少爷,一个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小少爷。
可八岁那年,家中剧变让他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尝遍了人世间的辛酸苦辣,悲愁离痛。
他知道关于巽京的一切,都成了云归山缄默不提的内容。
老爹和师娘心知肚明,却到死都不会对他吐露半个字。
他们以为,只要不提,就能让他在云归山上安然的过完一生……殊不知,八岁那年他经受的一切不仅没有被岁月长河冲刷的淡上分毫,反而愈发的清晰,愈发的……深刻。
瞿宁王看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对他了若指掌的样子。
萧鸣有想过寻个机会从瞿宁王口中探一探十年前的往事,兴许他和父亲也有过交集……
可他没想到,契机会来的这么突然。
来的这么突然的同时,他也意识到,一旦错过了这个契机,再想撬开瞿宁王和世子的口,就更难了。
慕容……
原来是……慕容么?
萧鸣心头的热血翻腾了起来,但他依旧强压住自己的激动和不耐,淡淡道,
“她不是无关的人,她是慕容烈的未婚妻。”
听完这话的周时瞻心头一凛,
“萧鸣……你别告诉我,叶楚绾在回京路上被流民冲散,失踪不见……是你……?”
萧鸣看了周时瞻一眼,
“世子殿下,你会不会把我想的太过神通?”
“……”
“叶楚绾会出现在云归山只是偶然。”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叶楚绾的?”
“……你猜?”
其实话说到这份上,萧鸣知道自己已经打探不出更多的消息了,而且,瞿宁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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