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不开诚布公的同母亲去谈,既是逃避的表现,也终究解不开母亲这许多年以来的心结。
“对了,爸,我觉得我妈应该已经知道了。”
安家宁并没有问自家女儿何晏清知道了什么,甚至也没有片刻的迟疑——其实这件事在家里早就心照不宣。
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即便不提相互交叉的交友圈子,安家宁其实也没有什么能真正瞒得住何晏清的。只不过家里三个人没有人主动来捅破这最后的窗户纸,这才没有将这件事放在桌面上谈而已。
春光泛滥,被窗子禁锢了形状的阳光洒进屋子里,就连木地板都好像能长出青草。
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丈夫欲言又止,何晏清也没有主动说破的意思,只意有所指的哼笑一声,将手里切了一半的西红柿连菜板一道推了过去。
默不作声的切好了西红柿,安家宁又很是献殷勤的把鸡蛋冲了冲,敲开往碗里打散。
“谁说要吃炒蛋了啊?”许是心里在生安家宁一直不坦白的气,何晏清话里带刺。
察觉到妻子今天的不对劲,安家宁开始思考起自家女儿是不是早就收到了消息,才特地和自己说了那么一句:“没事啊,不吃就给咱们姑娘儿打个蛋花汤。”
“随你。”何晏清甩下这么一句,把套袖往顶柜的把手上一塞,端着手里做好的菜就往出走,给安家宁一个人晾在厨房里。
后者得了独处的空间,却觉得越发煎熬起来。
既然何晏清已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一直没有阻拦……或许,自己可以试试坦白?安家宁猛的甩了甩头,想要让自己清明几分,找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在安家宁胡思乱想的这一会,锅眼看着要瀑,所幸前者早就从以往的经历里总结了教训,皱眉继续想着心里的事,毫不慌乱,甚至有些优雅的关上了火。
慢条斯理的盛好汤,安家宁知道:只要自己走出厨房门,就得做好面对审判的心理准备。
在厨房里深呼吸了一次,安家宁端起碗网客厅走。
“今天怎么没那么早就出门?前两天我起来的时候都看不到你人,今天怎么还在家?”知道以安家宁的性子如果没人开口,只怕会一直拖下去,何晏清还是决定主动出击。
“哦,今天没什么事。”安家宁这话还真没骗人,今天一天的安排就是和自女儿聊成合作,“今天我在家待着。”
“嗯。”何晏清应了,却又好像没应,敷衍得很。
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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