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
“那个记者一听就不是恶意,你不也感觉出来了嘛,再说你相信自己,说的很好了,没有什么错处啊。”
好不容易不再纠结‘靠关系才拿到的机会’,安霁又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回答会不会有什么要给杭罗招来负面影响的话——选专业、确梦想,安霁从来没有彷徨过,只是面对自己所珍视的事物,安霁不想出一点错。
“而且就像你说的,那个记者应该是因为网上那些评论,想要看看你到底适合怎样的人,毕竟现在很多新闻都是花钱请人家报道自己啊。”
“你就放心吧,不是记者也告诉你会给你稿子么,到时候你看一下,不放心我们再帮你查查……总不会出问题的啊!”
宁云帆叔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宁云帆身边,轻轻拍了拍后者的肩,“先别和你女友聊了,这边有事,你跟她说那个记者我熟,人挺好的,叫她放心。”
声音顺着手机话筒传到安霁耳朵里,被别人听去的尴尬让安霁的纠结全数转化成了拘谨:“宁云帆,你赶紧去吧,替我和你叔叔说声谢谢。”
“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墙外行人有曲调的唱着,攀过高墙,直逼进屋里郑官人的耳朵里。
“这曲子便是你方才呈上来给我,那在杭州城里传得正盛的《望海潮》?”孙官人起了兴趣,向身边随侍的小官问道,“你可知这是何人所填?”
那下属点头,似是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紧跟着摇头,直到瞥见孙官人面上隐隐的几分不悦,慌忙开口。
“大人,下官的意思是,这曲子确实是那个近来在杭州城传唱的《望海潮》,只是……这《望海潮》是何人所作,下官实在不知啊!”
孙何听闻此言,面上隐怒依旧未有消退的意思:“为何不知?”
“这,这……这曲子是从歌女口中传遍京城的,大人也知道,下官每日繁忙,回到家中尚且有未忙完的公事,余下的时间皆陪着妻子,剪烛习字,哪里有时间去听曲?”
宋朝的勾栏瓦舍并非是如今带有极强贬义的解释,即便是寻常人也会当做休闲去处,只是孙大人这下属说的不错,于其人而言,恐怕是没有这个空闲的。
有了下属这般的解释,孙何默默颔首不再计较,只是忽然起了兴致:“你可愿与我一同去听听这曲?”
“大人的意思是……这曲子有问题?”作为下属,即便再有眼力,也未必能够尽知上司的心思,“大人可需下官去寻些人手?”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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