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在她发生意外之后松了手,她扭过头,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淌。
徐阮骂了一句脏话。桑榆踉跄着摔倒在地,徐阮抓着她的后背按住她向下滑的趋势,而那个试图开辟道路提前走的人则失去了踪影。
“导游!有人滑倒了!”
“大家都停住不要动!”李红霞吼道,“滑道哪里去了?这路经过一条河,河里长满草很难辨认,不要摔下去!”
桑榆只想说,你喊慢了。因为她的耳朵里闯进了哗啦的水流声,骤雨加大了水流量,刚刚那个人,势必是摔进了那条河了!
李红霞跋涉过来,彼时徐阮已经把桑榆扶了起来,李红霞拎着她的胳膊问:“有没有摔着?”
“没有。”桑榆抹了把脸,她雨衣上沾着的泥水被雨水冲刷殆尽,“但是刚刚有人脱离队伍摔下去了!”
李红霞闻言放开桑榆,蹲下身往前摸去,登时气急败坏:“这是桥啊!水流还那么急,掉下去了怎么捞!”
人群一阵骚动,李红霞继续说:“有没有人认识这个掉下去的!他会不会游泳啊!”
一个声音从队伍末端传来:“我和一起的,他会游泳!”
“会游泳就还好!现在雨越下越大了,大家保持队形不要乱走,我们先去住宿的地方!”
有了这个教训,之后没有人再抱怨行进速度慢了。每年湍急的水流会带走很多人命,尽管官方一直在发呼告,还是有许多人命丧自然,人总是很难长记性的。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连那个一直嫌弃人们浪费他时间的暴躁老哥也不吱声了,安静地跟着队伍。
居住的地方说远不远,几百米的距离,只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影响了视线,乡间土路狭小又复杂,谨慎些总归是好的。
等他们终于乌龟似的挪到居住的民宿前,门前那盏红灯笼在风中摇曳,一个老妇人朝他们招了招手,彼时这场午后对流雨已经偃旗息鼓,减弱成微弱的蒙蒙细雨。
所有人都被淋了个彻底。
老妇人推开民宿的门,人群一股脑地涌了进去,这时生气才缓缓回到了人体里。
李红霞举着小旗子吆喝着:“大家先别急哈!我清点一下人数!”
李红霞熟练地在人群中流窜,这里唯一认识所有人的只有她一个,因此虽然大家颇多抱怨,但还是站定在大厅,边脱雨衣边等待李红霞清点。
桑榆手肘又擦破了皮,但这次伤势不严重。她环顾了一圈周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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