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语的语气说到这里,他看向柳婧,命令道:“刚才你说话的语气甚是动听,以后没人时多跟我说说……”
她说话的语气?柳婧涨红着脸想道:他是说她模仿钱小姑时,那说话的娇嗔味儿?
这事不能想,一想柳婧又羞恼了。她忍着瞪他一眼的冲动,低下头闭紧唇死也不说话。
不过这时,邓九郎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于她。他只是微微后仰,头也不回地命令道:“乾三,以后我与文景独处时,不可再凑得这么近!”
乾三凑得很近?柳婧连耳朵都红得要滴出血来。她埋着头不敢看向后面,也就没有发现,事实上,早从各种场面历练出来的乾三等银甲卫。早就退到后面去了,他们的对话,他又哪有可能听到?
这厢,邓九郎‘训斥’了乾三后,转过头看向脑袋都要埋到胸口的柳婧,长臂一伸,轻轻把她环住,低声说道:“饭吃饱了没?我刚才在东街看到一处酥米糕,做得甚是香甜,不过得趁热吃……我陪你去好不好?”
柳婧正窘得无地自容。闻言只是点头。当下,邓九郎站了起来,他伸手帮柳婧把斗笠重新带好。再牵着她的手站起,提步就朝外走去。
望着那双双离去的背影,乾三耙了耙头皮,朝着一银甲卫牢骚道:“郎君现在越来越无聊了,连哄骗个小白脸儿。还要我上前凑阵!呔,这也太为难人了!”
那银甲卫地十一忍着笑说道:“谁让你没事就凑上前去的?像我们几个,有多远就躲多远。”听到这话,乾三嘟囔几句,转眼他说道:“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郎君在别的男女身上用过这么多心思。”这一次,地十一没有回话。
葛城虽然不大。却还是有着自己的特色的,邓九郎牵着柳婧,带她吃了一块味道极为香甜的酥米糕后。两人又来到街尾的一个摆棋摊的老者前,由柳婧坐镇,邓九郎做指挥,与那老者下了五盘棋,结果当然是五盘皆赢。
下过棋后。天色已晚,邓九郎兀自牵着柳婧去了城西的一个巫女那里。听了一会当地最有名的巫歌,两人这才施施然回到酒家。
因路上风餐露宿的,这一晚众人都睡得早,一直休息第二天中午,因钱小姑还要休养,便干脆下午继续休整,直到第三天众人才起程。
队伍离开葛城不到三十里,钱进带着钱小姑过来了。
钱小姑仿佛真是大病刚愈,一直低着头颇有点无精打采,一直与邓九郎见过礼,来到柳婧身侧时,她才恢复了些。
钱进策着马与柳婧的马并肩而行,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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