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用于扬州道的盐引。有了这些盐引,整个扬州道的盐商,都会乐意与我们打交道。”他怕柳婧不懂,耐心地解释道:“大郎有所不知,盐引虽然只有一个名称,却分为两种,一种是大郎面前的,由朝庭直接颂发的,叫正盐引。另一种,则由各州郡私下制定的,名副盐引。在外行商时,身怀这种朝庭所发的正盐引,那就是身份的象征。大郎,有了这些东西,便是大郎你一文钱也不拿出来,也有的是人愿意出金与大郎合伙。”
说到这里,王叔又问道:“大郎,这些盐引是哪里来的?”
柳婧垂眸说道:“邓九郎给我的。”
“哦。”王叔有点失望地说道:“这么大的人情,老奴还以为是顾家郎君呢。”
听到这话,柳婧摇头笑了笑。她收起盐引,清声道:“叔,我叫你来,就是说与这盐引有关的事。想来吴叔也告诉了你,我们前不久得了一批盐货,现在,我们去处理那些盐货吧。”
“是。”
柳婧看向窗外,低声道:“明早,我们就起身。”
“是。”
第二天一大早,留在柳府的六个仆人和柳婧,都准备好了行囊,不一会,他们便上了码头。
他们所乘的这客船属于最大型号的,吴郡只是第一站,客人还只上了个三分之一。
柳婧几人共定了三个舱房,柳婧独自一间,六仆共住二间。
在客船重重一晃,于船工们的叫嚷声中驶入太湖时,柳婧正坐在窗边看书。
她的手中捧着的,是一本《雕玉刻石》,正是她临行时,赵公塞到她手中的。
在赵公来说,好不容易遇到柳婧这么一个聪明有悟性的学生,自然是恨不得把所知所学一股脑儿塞给她,各种奇石美玉辩别,各种风云际会的自然绝景,他都巴不得能在柳婧的刀下出现。可对柳婧来说,她目前最想学的,只能是章印。现在,于那刻印一事,她已有了三分把握。她本来就有书法根底,这大半个月里,又重点了解各类玉料的特性,如硬度、韧度、光泽等。然后要做的,是寻找一块与田黄石性质最像的玉或石头,再以熟悉的刀功,一气呵成的刻出‘南阳邓擎’四个字。
在柳婧专注地一边阅读,一边无意识地用手指在几上描画时,外面的甲板上,一阵喧哗声传来。
不一会,王叔出现在舱门外,“大郎,官兵们过来查探身份了,说是没有官府开出的凭证,就不可以离开吴郡。”
这事柳婧隐隐听过。
可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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