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红塔山,甩出一支,递给罗锐。
罗锐见状,笑了笑,然后屁股离开座位,从后排行李箱抽出一条华子,递给郑荣。
“师父,我不抽烟,这个送您,以后请多指教。”
郑荣吓了一跳,刚才他通过后视镜,瞄了两眼,发现罗锐拉开行李箱拉链时,里面装的全是华子。
我去,28寸的行李箱里,全是华子,红亮红亮的!
就是县局的陆康明那老混蛋,逢年过节才舍得买一条中华烟,敢情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一位富二代?
不对啊,罗锐的简历,县局通过传真发给所里了,他来时已经看过,农民家庭,父母开小餐馆的,竟然有这般豪横?
一个行李箱全是华子,那另外两个行李箱装的什么?
郑荣呆愣着,没反应过来。
罗锐耸了耸肩,把手里的华子放到驾驶台上。
这时,郑荣赶紧拿下来,扔在罗锐的怀里。
“我说,你这个小同志,作风不好啊,刚来就送礼,咱们有规矩的,这东西我不能送。”
罗锐撇了撇嘴,他撕开包装,取出一盒香烟,再撕开胶封,抽出一支,拿在鼻子前嗅了嗅。
“香!”
罗锐早就看到郑荣开车的右手了,食指顶端熏的焦黄,一看,就是个老烟民,比青鬼陈浩的烟瘾还大。
见他这样,郑荣咽了一口唾液。
罗锐笑了笑,从驾驶台上拿了一个打火机,把烟叼在嘴里点燃后,递给郑荣。
“给,师父。”
郑源瞥了他一眼,肌肉记忆让他伸出右手,老练的夹住香烟,拿到嘴边,深深吸了一口。
味道果然不一样,就两个字:通透。
一口气下去,全身上下都舒坦,他抽的红塔山根本就没法与之相比。
郑荣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罗锐,笑道:“你小子,刚见面就用糖衣炮弹来撬动我,不过这烟,我就拿一盒,作为你给我的见面礼。”
罗锐眨了眨眼,道:“师父,实话给你说吧,我家里条件不好,但我老丈人是在省会城市做生意的,别人送了很多好烟好酒给他,什么中华啊,茅台五粮液啊,他不喝酒抽烟,我也不喝酒抽烟,这些东西放在家里,都快过期了,扔也不好扔,所以我就拿来,孝敬孝敬像您这样的长辈。”
听见这话,郑荣眼皮一跳,这新收的徒弟,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比县局搞审讯的那些老帮菜还厉害。
酒会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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