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父亲。”
连城僵硬攥拳,攥得微微打颤。
梁朝肃掌心覆上她脸颊,拇指粗粝刮过眼角,“还赌吗?”
连城抓住他手腕,用力撇开。
她恐惧梁朝肃深不可测的城府,每一分智珠在握,仿佛算尽一切。可真算尽了,他之前就不会几次失控,爆发。
“赌。”
男人一只手猛然托起她的臀,将她凌空禁锢在门板上,吻得猛烈深入,连城推拒不开,被一双深渊巨兽般的眼睛,摄住,定住。
他也没闭眼。
……………………………………
秦主任等不及打第三个电话时,连城走出大门。
四月天不算太冷,她穿一件高领毛衣,面色诡异,苍白叠加潮红,风一吹,长发飘舞,露出玉白的耳垂,下方可疑的紫红一块,隐约还有牙齿的痕迹。
“朝肃不去?”
连城不自在拽高领子,“他工作忙。”
秦主任眼里全是揶揄的笑,连城瘫着一张脸,她没有打趣。
车到云锦研究所,一位三十出头的女馆长亲自带人详细介绍各种面料。
妆花、织金、库缎、库锦,还有一件明式的复刻婚服,秦主任问过不是展示的老物件后,推着连城换上。
又梳了发髻,折腾到将近中午,连城终于收到短信,借口去洗手间。
转过VIP接待室走廊拐角,紧邻电梯有一间小型会议室,磨砂玻璃透出一个女人影子,挨着门来来回回往返打转。
连城目光黏在影子上,亦步亦趋跟着到门口,直到撞上一个人,是研究所的员工,瞥清她脸,径直开了门。
连城心口狂跳,酸涩得不成样子,深吸气小声道谢,又道歉。
语无伦次走进去,身后门立即关上。
她来不及看清室内,迎面扑来一阵风,追的那道影子兜头抱住她,橙花的暖香四面八方倾覆过来,体温又柔又暖。
隔着衣衫,连城却像一块坚冰快被烘化了,她好像没了手脚,筋脉、骨头,到处都是软趴趴的,不知道是立着,还是倚着。
只感觉有人在用力亲她鬓侧头发,下一秒,她发根湿润了,不断有温凉的液体滑落,蔓延开。
“连城,孩子——”
林娴姿嗓音颤得难以自持,后两个字一笔一划像疼痛流血的伤口,二十三年,拜遍神佛,无数个夜晚恨不得以命换命,终于失而复得。
无数发了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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