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先修着吧。”
“是挺忙的。”王教授回头看连城。
有话正待开口,定下的水榭小厅到了。
正临冬季,水榭三面门窗闭合,室内开了暖风,侍者推开门,暖烘烘的兰香四溢,过于腻人了。
梁朝肃蹙眉,“熏香撤掉,背风开一扇小窗换气。”
侍者立即应了,却下意识看一眼高管。
高管们面面相觑,眉眼官司不约而同打向队伍最末,张安刚走出一段,连城的行李箱不知何时到了他手上。
“不好意思,梁董。”一位高管主动担责,“我们以为您喜欢。”
连城又觉高管也不是人人耳聪目明,梁朝肃的喜好虽然不变,但在人前隐藏很好。
道听途说的,往往与他实际南辕北辙。
进入水榭后,场面应酬下来,以茶代酒灌了满腹,频频有人离席。
连城中途疲乏,出水榭绕过回廊,在水畔亭台坐下。
拿手机看时间,已经过十点。
梁朝肃初到北方时,酒局频繁,经常有应酬到三四点,偶尔还会在外过夜。
她休学那年为折她脾性,日夜盯防。
他总是有手段,对她对工作都是,开不完的会,压缩到线上。夜夜应酬,逐月减低。最后三个月市场受挫,他干脆放假,欲望膨胀,花样飞进。
连城应付不来,苦头吃多,是真怕了,学乖了。
否则,得知王教授携妻子住进清溪谷,她就会直接报警。
身后脚步声接近,连城回头,一瞬惊讶站起身,“王教授。”
王教授脚步一顿,借着园子里昏暗的烛火,定定看连城,“是还怪我当年口不择言?老师都不叫了?”
连城怔住,“没有,我——”她垂头让座,“我以为您不喜欢。”
“不喜欢你吗?”王教授坐下,“是我当年对你和梁董先入为主,有很多偏见。”
连城满面涨红,臊的,愧的,“您没偏见,本来就是我的原因。”
她立在一旁,绷得像一根棒子,视线只敢看王教授鞋面,“对不起老师,如果这次他又威胁您配合演戏,您完全不必理会。我……”
连城卡顿住,她能做什么,立地报警?
梁氏以南方企业进入北方,本地同行围堵梁朝肃四年。他的项目放大镜似的严盯,接近法律底线一丝都是把柄。
梁朝肃平安至今,对王教授必然怀柔的手段。且王教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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