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提前找好下家了?”
周宴舟力度很重,陈西只觉得下颚的骨头都被他捏碎了,陈西受不住疼,条件反射地握住周宴舟的手腕,痛呼出声。
“哑巴了?”
“没有。”
周宴舟挑眉,手上力度松了两分,轻飘飘问:“什么没有?”
男人没再用力,却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下巴的皮肤。
陈西当即全身僵硬,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周宴舟却不肯放过她,指腹慢慢移到陈西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
陈西后背挺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一双杏眼湿漉漉地盯着他,周宴舟看到这幕,胸口的怒气散了大半。
他瞥了眼驾驶座的陈淮,对方有眼力见地升上挡板,将前后排隔开。
没了旁人,周宴舟没了顾忌,一把将陈西从座椅里捞起来,压在自己怀里。
笔记本电脑、地毯纷纷掉在地上,陈西惊呼一声电脑,还没来得及说完整就被周宴舟掐住下巴,
全部堵了回去。
这个吻霸道、强势,带着几分没有消散的怒火,陈西只觉嘴唇被他狠狠咬住,快要尝到铁锈味又被他放开。
口腔被他的气息全部占据,陈西如一艘小船被翻滚的海浪不停地袭击,她被迫攥住周宴舟的衣领,害怕一不小心就掉进滔天海浪中。
时隔几个月不见,周宴舟比之前都要猛烈,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髓。
舌尖交缠在一起,陈西只觉快要窒息,却又舍不得咬破他的舌头。
冷气好像没了作用,陈西浑身滚烫,仿佛发了高烧,脑袋浑浑噩噩,理智全无。
这个吻持续了十分钟左右,结束后,陈西仿佛被扔进了水里似的,后背全湿了。
她跪躺在周宴舟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肩头,手指拽住他胸前的衣服,无声地喘息着。
周宴舟怕她摔,手虚虚扶着她的腰肢。
车厢有些闷,周宴舟降下车窗透了透气,垂眸扫向怀里累得喘不过气的姑娘,视线触及到她饱满、红肿的嘴唇,胸口的闷气全都散了个干净。
等陈西缓过神后,周宴舟拍了两下陈西的屁股,哑声道:“坐回去,不安全。”
陈西:“”
刚刚怎么不说不安全。
周宴舟将她凌乱的针织衫整理好,扶着她的手腕将人安放在身旁的位置,体贴地替她扣上安全带。
陈西恢复理智,扭头看了眼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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