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给她夹点青菜。
这顿饭谁都没喝酒,都喝茶,没了烟酒的熏陶、重金属的打扰,包间氛围显得清爽、安静。
中途陈西想去上厕所,她对环境不熟,又不好起身。
周宴舟察觉到她的异样,放下筷子,倾身凑过去问她怎么了,陈西抿了抿嘴唇,小声说想去厕所。
江迟还在夸夸其谈他的创业梦,说想研究一个赌博软件,自己设定赔率,保证赚得盆满钵满。
周宴舟对他的狗屁赌博软件没兴趣,听到陈西这么说,他蹭地一下站起身,打断江迟:“我去个洗手间。”
离开前,周宴舟顺便叫走陈西。
江迟见了,忍不住问一嘴:“不是,你上个洗手间还把西西妹妹叫走?你俩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周宴舟一手插兜,一手牵着陈西,闻言他头也不回道:“你管得着吗。”
陈西被江迟调侃得面红耳赤,走出包厢了还在吸气。
洗手间在包厢右手边的尽头,周宴舟领着人到洗手间门口,他站在外面,抬起下巴道:“进去吧,
我抽根烟。”
陈西早憋不住了,闻言松开周宴舟的手,快步钻进女厕。
再出来,她凑到盥洗池前,拧开水龙头洗手。
透过镜子她瞧见男人倚在墙壁,随意地抻着两条腿,双手插兜,目光温和地看着她。
两人的视线在镜子碰撞,陈西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想到江迟的揶揄,陈西洗完手,默默退出洗手间,站在周宴舟对面,距离他两三米。
他一如往常一般,穿着白衬衫、黑西裤,只是没之前那样正式,袖口被他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
领口的扣子解开三颗,暴露的皮肤多了不少,头发没打摩丝,却根根飘逸,没特意做发型,自有它的美。
这一身最不容易忽视的是他那看什么都一个态度、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的高贵气质。
陈西有时候都怀疑,他才多大年纪怎么就对这世界的大多数东西都不感兴趣了?
@仔细一想才明白,他长这么大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没见过?他这近三十年的人生抵得过别人几辈子。
父辈打小就用金钱、人脉、资源为他搭建了一条通天路,不需要跟旁人挤地盘,也不需要跟人比拼努力,更不需要跟其他人一样在人才市场里当牛做马,只为找到一份能养家糊口的好工作。
他一出生就在罗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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