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站在幽绿的走道,两边种满了银杏树。
这个季节树叶长得正好,绿油油的,像一幅生机勃勃的油画。
头顶是被微风吹拂过的绿叶,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清香,太阳不骄不躁,有那么点静谧的味道。
如果忽视一旁的保时捷,以及车里无论什么时候都耀眼的男人,陈西会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下午。
被他一顿痛批,陈西的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受,有点刺激,又有点得意,她挺喜欢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的。
所以,她故作懵懂地看着车里的男人,摆出一副“你在说什么”的姿态,不紧不慢地反问:“你跟踪我?”
周宴舟差点气笑。
他熄了火,松开安全带,推门迈出那双大长腿,径直站在陈西面前,高大的身躯挡了大半光线。
阴影罩下来,压迫感十足。
陈西刻意往后挪了半步,视线对齐,只看到男人熨烫得平整、没有一丝褶皱的纯白衬衫,以及袖口那颗镀白金、镶着祖母绿钻、缟玛瑙的袖扣。
很小的一颗袖口,不显眼,却透露出不容忽视的低奢、贵气。
陈西选修过一门商务礼仪的课程,有一节专门讲了西装相关的礼仪,期间老师专门提了一嘴袖扣。
很多有身份的人都喜欢在袖扣在做文章,陈西瞄了片刻周宴舟的袖扣,估摸着这颗袖扣怕是得六位数。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男人的袖扣就如女人的耳环一样精致。
陈西忍不住摸了摸耳垂,那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小点洞,彰显着她打过耳洞。
周宴舟单手插兜,人站在保时捷车身旁,视线落在陈西洁白无瑕的面庞,捕捉到她的小动作,周宴舟的目光偏移到她的耳朵。
小小的,耳轮薄到透光,耳垂没什么肉,耳垂偏下的位置有一个不起眼的洞,太阳照在耳朵上,
肤色粉粉的。
周宴舟顺着耳朵,一路往下瞄,锁骨凸出,下方是起伏跌宕的心脏。
视线触及那刻,周宴舟下意识别开了眼。
他摸了摸鼻梁,忍不住想,是真长大了。
陈西注意到他的眼神,条件反射地捂住胸口,眼里写满了“流氓”二字。
周宴舟难得窘迫,他咳嗽一声,站不住脚地解释:“我没你想得这么下流。”
陈西冷眼看着周宴舟,不想多说一个字。
周宴舟也觉得自己的举动太没理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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