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停倒退的路景,实诚地回复:“西坪人。”
司机显然不知道西坪是哪儿,他挠了挠后脑勺,没再继续。
陈西本就不是擅长跟陌生人尬聊的人,见司机没再问,她也没再出声。
这一段路格外漫长,好像开了许久都没到目的地。
中途陈西催了两次,司机不耐烦地说:“堵着呢,甭急。”@陈西趴在车窗,看着不远处忙碌的交警,只好将希望寄托在交警身上,希望他们尽快疏通拥堵的车流。
周宴舟的私人手机震动不停,他捡起手机瞥了眼来信人,装没看见。
早干嘛去了?
他在这儿坐了两个小时的冷板凳,她倒好,跟男同学约着去玩儿。
到底谁才是监护人?
周宴舟自己都没明白他在较什么劲儿,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心情莫名烦躁。
中间陈淮进来汇报工作,周宴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指间捏着一根烟,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电视台,硬是没听进几句话。
陈淮察觉到周宴舟情绪不佳,想到两小时前周宴舟结束应酬,马不停蹄赶回酒店想带陈西去见见R大的一个教授,结果扑了个空。
本来这事儿跟周宴舟没什么关系,可在酒桌上听见那位教授负责这次的竞赛活动,一向不爱走关系的周宴舟竟然主动牵桥搭线,想请对方吃个饭。
对方受宠若惊,爽快答应。
陈淮目睹全程,除了震惊,剩下的全是担忧。
他自然知道周宴舟是为了谁凑局。
只是这顿饭多少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要传出去对陈西的名声也不太好。
陈淮不好明说,汇报完工作,陈淮看着还处在气头上的周宴舟,隐晦地询问:“晚上还请徐教授吃饭吗?”
周宴舟哪有心情吃饭。
他摆摆手,一口回绝:“还吃个屁,都气饱了。”
陈淮正准备出去打电话,周宴舟叫住人:“她人呢?”
这个“她”自然是说的陈西。
陈淮想起五分钟前陈西打来电话,电话里陈西语气焦急地解释路上堵车,可能得等一段时间才能到酒店。
解释完,陈西试探性地询问周宴舟是不是生气了?
陈淮滴水不漏,只说老板今天应酬完就匆匆回了酒店,却没看到她。
陈西在电话里重重地吸了口气,她似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地说:“
我知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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