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楼梯口站了片刻,走上前相认:“二哥,你怎么在这儿?”
这位熟人不是别人,是昨天刚一起吃饭的孟羡之。
孟羡之正在一楼缴费窗口缴医药费,刚把手续走完,听见有人喊,他转过身发现是江迟,他温润的脸上浮出淡淡的惊讶:“你来医院做什么?”
江迟叹了口气,一骨碌地将今天的遭遇说给孟羡之。
孟羡之在政府部门工作多年,性格、脾性是出了名的温和,他听完皱了皱眉,下意识问了句:“老三会议都没开完就跑过来了?”
江迟叹了口气,拍手道:“谁说不是呢,我看哥这回恐怕是要栽那妹妹身上了。不过说真的啊,这事儿要是我们想的这样,不太妙啊。别说老爷子怎么想,就这妹妹未成年的身份,那就是一个大雷啊。”
“真要这样,哥这辈子可就毁了。"
孟羡之拿着缴费单,看着满脸担忧的江迟,伸手拍了拍江迟的肩膀,让他别想太多。
“你怎么在这儿?”江迟害了声,转移话题。
孟羡之看了眼三楼的位置,压低音量道:“陪领导过来检查检查身体,临近退休,估摸着压力大,经常失眠。”
江迟嚯了声,忍不住八卦:“他要退休了,那位置是不是你的了?”
孟羡之在这方面滴水不漏,他笑了下,谨慎道:“这事儿谁说得准。我年纪轻,这位置不一定坐得住。”
@江迟啧了啧,没再继续:“那行,我先走了。阿弥那儿一团乱,我过去帮帮忙。”
孟羡之点头,嘱咐他开车慢点。
江迟背着摆摆手,潇洒离去。
孟羡之安排好领导,又折返回医院。@他询问了护士台,按着病房号找到陈西的病房。
没着急敲门,孟羡之想到江迟说的那番话,站门口看了会儿o陈西挂断电话才发现周宴舟在门口听了许久,她眨眨眼,生硬地解释:“何煦问我今天爽约的事。”
周宴舟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反手阖上门,大步走到病床边,拉开单人椅坐下。
陈西坐在床上有些无聊,想要出去走走被周宴舟叫住:“额头不疼了?”
陈西:“”
她本能地摸了摸受伤的额头,动作有点重,疼得她吸了口气。
周宴舟见状,掀开眼皮吩咐:“躺着睡会儿。”
“折腾了一天也不嫌累。”
陈西迫于压力,脱了鞋,乖乖躺上病床,闭上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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