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参加的秋闱,她的儿只能勉强考上,我的儿多厉害啊,那可真的是名列前茅的。”
“娘您放心吧,明年的春闱我定会更加努力,一定给您夺个一甲回来。”在许姨娘的开导下,王卿荀总算是恢复了原先的斗志,信心满满地说道。
“这才是我的乖儿,赶快来喝粥吧,放了你最喜欢的扇贝了,晚饭都没吃,现在定是饿坏了吧。”许姨娘欣慰地笑着,把那碗皱放到王卿荀面前。
王卿荀却是也是饿了,拿过碗来便大口大口地吃起来,许姨娘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不时帮他擦擦嘴边的粥末,那神情温柔如水。
前面提到那夺了这解元的就是平王府的二公穆敬霖,这个消息很快便不胫而走了,虽说这皇帝的孙也一样可以参加科举,上面说的话便是,莘莘学,一视同仁,但百姓们难免会猜想,这穆敬霖真的就是靠自己的真才实学取得这个解元的,就算平王与平王妃真的没有在其掺和些什么,但那些个主考官难道就不会畏惧那平王的权势,便故意取了穆敬霖做解元,这其的内幕或许也只有当事人才弄得清楚了,却也是给了上京的百姓们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王蓉婳并不关注这些男的仕途前程,但自家哥哥们得了这“举人”的功名,多少还是要有些表示的,虽然不喜欢王卿俊,但依然给他和王卿荀送去了同样的贺礼,对于自家那腹黑的表哥,恐怕自己不送礼,他定不知什么时候又会找自己的茬了,而且人家好歹也了“解元”,这礼当然就得更贵重些了。
这对王蓉婳来说到没什么,自从那雪花膏开始出售以后,唐氏每月都会定时给自己送一些银两,当然不是她的全部分红,只是多余的那么一些零花钱,其它的唐氏都帮她存着,说是以后给她做嫁妆,但这些零花钱再加上每个月的月例银,也着实够王蓉婳花的了,吴姨娘先前留给她的那些金银首饰,她是从来都没有动过的。所以为了以后没有什么麻烦,王蓉婳这次便大出血,找那金器匠人打了一个足金的金牌,给穆敬霖当贺礼,俗是俗了那么一点,但却也算是一个比较拿的出手的贺礼了。
但送出那贺礼的几日之后,穆敬霖便让王卿渊送回一封信来,这让王蓉婳心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好好的,干吗给她写信啊,难道他不知道,写信这种事情很容易让别人误会的吗,但然后她又想到穆敬霖才十三岁,自己连岁生日都还没过呢,会以为他们有什么的人才是有毛病吧。
颇有些战战兢兢地拆开了那封信,王蓉婳总觉得穆敬霖突然来信准没什么好事儿,但等到她仔仔细细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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