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谈公事,阿鸢便不打扰了。”
阿鸢想要起身,却被周权霖扣住细腰动弹不得。
阿鸢坐在他的腿上回头看他,眼中带着疑惑。
周权霖一手在阿鸢的后腰上摩挲,一手将阿鸢的柔荑抓在手里,“就在这吧,不打紧儿。”又看向卓钰川,“卓大人继续。”
卓钰川似是犹豫了一会儿,便又接着开口,“其实我更偏向于您的父亲。”
他话音刚落就对上周权霖凌厉的眼,赶忙解释,“我当然知晓您信任您的父亲,但周简两家相交多年,在朝堂上可谓一直是一条绳子上的,现下简太尉刚出了事情,周相就向朝廷告假了,相信不只是我,朝堂上很多人对他都有所怀疑,只是碍于……不敢提罢了。”
怀疑周启云?阿鸢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为何他俩会在谈同一件事情。
“容我再想想。”周权霖轻描淡写,卓钰川起身告别,又被他提议一同用晚膳。
卓钰川的目光同阿鸢相撞了一瞬,拒绝了他的提议。
待他走远,阿鸢才圈住周权霖的脖颈,“您以前都不在家中谈公事的,今个儿怎么了?是老爷出事儿了?”
周权霖凝视着她,漆黑的瞳孔中闪烁着异样的情绪。
“嗯。”他低低地应了声,握着阿鸢的指尖不断摩挲,“还记得南卢县那个案件吗?我同你说过,是为了掩盖后面那座城私开铁矿的事情,简锡平入狱其中一件事就是因为私铸铜钱,可这另一半铁矿简家父子都不肯交代它的去向。”
“所以,卓大人怀疑老爷?”
周权霖揉了揉眉心,“虽然不愿意相信,但这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阿鸢眼眸微闪,所以,周启云在简锡平下狱后逃走了,甚至不管他的妻子和儿子,是为了保全另一半的铁矿?
“阿鸢。后日是圣上秋猎的日子,我七日都不会回来,麻烦你帮我照顾我母亲。”
秋猎?阿鸢眸光微转,起了别的心思,口头却是应下。
……
阿鸢观察了几日,周权霖派在院子中的人,晚上是最松懈的,只要小心一些就能偷跑出去,届时就算是被发现了,周权霖也无法赶回来。
今夜月光柔和,廊中烛光微暗,阿鸢着一身黑衣从窗户翻出,脚步轻缓,隐入黑夜。
后院有一狗洞,这是阿鸢想到的最安全的出府方法,她悄悄摸摸地爬了出去,起身拍了拍附着在黑衣上的尘土,便急速向租的院落奔去,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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