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在心中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这些人血债血偿!所以,她回来报复了!
“周权霖还是太心软了,果然,恶毒的事情还是得恶毒的人做。”
“周权景对简家没有任何感情,这些年又不得周启云重视,他下起手来,才是最肆无忌惮。”
“若是简家的大小姐在周家出事儿了,我就不相信,他们之间还能这么……友好相处。”
“即使简家为了权利忍了下来,周家这两兄弟,可不会这么孬。”
“毕竟权利嘛,谁又会嫌大呢?”
“小丫头果然长大了。”卓钰川揉了揉阿鸢的脑袋,“朝廷忌惮周简两家已久,若是他们自己狗咬狗,朝廷那边,自是乐见其成。”
……
卓钰川给阿鸢换过药,就离开了。
夜里,窗户外又出现了响动,刚刚入睡的阿鸢微微叹了口气。
这一天天的,还没完了吗?
她闭着眼不动声色,黑暗里,她感觉到有人走近了她的床榻,却迟迟没有动作,在她就要睡着之际,那人似是靠近了些,然后她的手被抬起,微凉却又柔软的触感停留在她手背。
翌日,阿鸢睁眼时,见到正在伏案疾书的周权霖。
从阿鸢醒来那日,周权霖便抬了张书案放进阿鸢房里,白日里都在这审理事务。
德州铁矿案还未完,铁矿的去处是皇帝心中的一根刺。
“二少爷。”
阿鸢轻唤他,手肘撑着床榻就要起身,周权霖连忙放下笔疾步走来。
他的手扶上她的腰肢,将她托起。
阿鸢刚想开口便感觉喉咙处一股腥甜,接着,暗红色的血液从嘴里喷溅出来。
周权霖霎时瞪大了双眼,“阿鸢!”
他捧着她的下颏,“阿鸢,你怎么了!”
阿鸢整个身子都靠在他的怀里,手捂着心口,艰难出声,“好……好疼……”
下一瞬便没了意识。
周权霖晃动了几下怀中的阿鸢,瞧见她没了反应,便着急忙慌地唤来鬼医。
“伏老,她这是怎么了?”
鬼医给她号了个脉,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叹着气摇了摇头,“之前我没探出来,她好像被人下了药,”
“我去给她开服副药。”
鬼医离开后,周权霖站在原地,脸色变得阴沉,“简湘唯!”
……
“咣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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