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后,我求二少爷为你寻户好人家,好不好?”珊儿同她差不多的年纪,已经可以嫁人了,跟着她在周府,太过危险。
阿鸢没听到珊儿的回答,已经好几日没能好好休息了,她有些困了,睡了过去。
夜里,她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她起身,出去询问了一番才知道,放药材的库房起了火,不过好在救得及时,没损失什么,唯一全部被烧毁的只有金钗股。
阿鸢松了口气,还好是金钗股,南卢县最不缺的就是它了,只要明日到城里人家去寻买就行。
……
“什么!”
阿鸢拍案而起,“什么叫城中的金钗股全都没有了!”
禄尘言,他们一早就出去寻金钗股了,可城中种着的金钗股一夜之间全部被火烧毁,药材铺里也寻不到。
“先不要着急,我让福阳几人去临近的城里去采买了,应该没有问题。”
可这又怎么放心得下来呢,明显就是早有预谋的。
阿鸢料得不错,临近的城中,全都没了金钗股。
阿鸢瘫坐着座椅上,“给二少爷送信,阿鸢已经无能为力了。”
这里所有的一切她都尽力了,剩下的,就交给周权霖吧。
周权霖依旧没有消息,但一个令阿鸢意外的人,却出现在了驿站。
“大少爷?你怎么在这儿!”
周权景笑得散漫,举起手中的布袋子,“来给你送药啊!”
阿鸢接过,袋子里装的是金钗股,“您怎的知道我需要这个?”
他弯着腰靠近,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她,“我说过的,周权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而且,我会比他做得更好,所以,你能不能别把我排除在外?”
阿鸢静静地看着他,一时半会儿想不通,他到底想干什么。
“少爷。”
身后过来一人,身高约七尺,皮肤白皙,桃花眼,一张面容雌雄难辨。
阿鸢愣了一下,他刚才唤他,少爷?
阿鸢垂下眼睑,眼珠子转了转,待再抬起眸子时,眼里带上了蛊惑。
她勾起唇角,“奴婢可以认为,大少爷心里有奴婢吗?”
此时那人已自觉离开,周权景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大掌摸上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带进怀里,“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吗?”
阿鸢纤指点在他胸前,慢慢地划着圈,“可是怎么办呢?奴婢还是那句话,您啊,护不住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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