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着急忙慌地赶过来,到简湘唯门外时,便听见屋里传出的痛苦呻吟。
轻语一看见周权霖便冲过来,主动说着今日事情的经过。
简湘唯今日有些不适,觉着是有些上火,红莲听了便拿出家中带来的野菜,说是可以清热解毒,简湘唯觉着新奇,便让她去煮了些,谁料想简湘唯吃后便腹泻不止,现在疼着直打滚。
“我们少夫人心善,不嫌弃她那不知是从何处来的野菜,谁知道她居然恶毒至极,想要害少夫人腹中胎儿!”
“冤枉啊,冤枉啊二少爷,那野菜我家人常吃,没有毒的!没有毒的!”
这时两人才注意到边上跪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女奴。
是红莲,周权霖前些日子给简湘唯采买的丫鬟。
红莲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家中母亲生病无钱可医,便卖身救母。
周权霖初见她时,虽然她又黑又瘦,但一双眼睛清澈黑亮。他怜她一片孝心,便将她买了回去服侍简湘唯。
谁知那时候还健健康康的人,现下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血。
轻语上前一脚又将她踢开,她撞在门上发出一声闷哼。
“我们少夫人金枝玉叶也是你那些野鸡家人能比的?”
“住手!”
周权霖青筋暴起,“现在重要的是简湘唯腹中的孩子!你拿别人撒什么气!”
轻语被吼得不敢动弹,周权霖让福阳将红莲带下去上药。
这会儿大夫才到,诊断之后告诉周权霖,她是因为误食了食物引发的腹部不适,只要他开些药方,便可缓解。
大夫走后,周权霖进了卧房,阿鸢本想跟进去看看,却被轻语拦着,“二少爷关心二少夫人你跟着干什么!我就没见同你一般脸皮如此厚的人!离我们少夫人房间远点,别脏了这儿空气!”
门掩上之前,阿鸢看见周权霖在简湘唯榻边坐下,简湘唯紧紧握住他的手,将脑袋倚在他的股部……
阿鸢转身向小灶房走去。
……
昨夜的事儿闹得挺大的,虽无人直接通报给右相夫人,但白日里主院的下人嚼舌根子,还是被她听见了。
右相夫人先是后怕,赶忙到简湘唯处寻看她的病情,确认她无事之后,便开始问责。
周权霖赶到的时候,红莲已经被审过一回了。
她半举着两手,手心已经被打得肿胀泛血,跪在地上重复着摇头的动作,“奴婢没有,奴婢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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