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落水了,你记得吗?”
阿鸢摸着红肿的擦脸,长睫阴影下的眸子有些暗,她当然记得,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死了!
阿鸢隐去异样的情绪,微微点了点头。
“你怎么落的水?”
“我......”
阿鸢迟疑,脸颊火辣辣的,眸中开始渗出水,嘴里却半个字都说不出。
“你不说,我也看见了。”
“你平日里在东院都是这么被欺负的吗?阿霖也不管管?”
他话语声大了些,像是带着气。
“不是的。”阿鸢下意识反驳。
“我平日里不受欺负的,二少爷待我很好的。”
周权景笑了笑,像是嘲讽,“阿霖他走了,你知晓吗?”
“走了?”
阿鸢心下一震,走了是什么意思?
“他被派遣往常县解决水患问题。”
周权景让人从湖里救下阿鸢后,就派人送话给周权霖,周权霖当时就在府外的马车上,那人的回复是,周权霖走了,明明只是下个车,进个府的功夫,他却走了,因为他身边的人说,大局为重。
阿鸢漆黑含水的眸子中带着哀伤,还是勉强着为他说话,勾起的嘴角打动着侧脸,生出一阵痛感,
“那是二少爷应该做的,他本就不该为了奴婢去舍弃什么。”
她单手抚上心脏处,其他的她都能装,但唯独这心脏处的微微酸胀之感,她做不得假。
明明像她这样的,最不能动的,就是心。
“随你吧,你休息吧。”
周全景转身离去。
阿鸢平卧,一点一点地安抚着自己。
不会的阿鸢,不会的,你做了那么多,他不会轻易就舍弃掉你。
……
入夜,周权景推开阿鸢住着的房间的门,还未出声,便听到一声惊叫。
暖黄色的烛光下,娇俏的美人衣衫半退,纤瘦又嫩白的肩上,有着一道刺目的红痕,望向他的眼眸应惊吓而瞪得很圆,红红的,刚哭过的模样,像极了困于笼中的白兔。
他侧过脸,
“抱歉。”
“大少爷怎么来了。”
周权景再抬眼时候,阿鸢已经穿好衣服了,昏暗的光下,她的侧脸微肿,脸颊微红,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害羞的。
“下午时未能和阿鸢姑娘解释,我是看阿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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