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久别之后又将离别的述说。
听她讲完,应泠竟不知接什么,只好拿了茶杯喝水,而不知为何,喝进口中的水带着一丝咸。
“别看你父亲一副不拘小节的样,做这婚服的丝线都是他去挑选的。”
应泠收了情绪,笑了笑想要缓解气氛,开口说:“那他眼光要还挺好。”
温冉知道她的意思,也跟着笑了起来。离开时,应泠向屋子里瞧瞧,温冉还坐着,背影在夜里显得单薄。
回到屋子,轻竹问:“怎么了,找你有何事?”
“没什么,就是看了她做的婚服。”应泠语气淡淡的。
轻竹却看出一丝不对劲:“我看着不像这么回事,她还说什么了?”
应泠微微咬唇,说:“银梨在魆影宗,你可有什么她的消息。”“我倒是没有收到她的消息。”
轻竹又说:“既然将她带去了魆影宗,无论是死是活,她也回不来了啊,你问这个做甚?”
听了她的话,应泠点点头:“没什么,随口一问,你先走吧。”
“你这人自从来了银府就奇奇怪的,那我先走了。”说着,轻竹离开了屋子。
大婚之日,府上上下皆喜乐融融。花轿摇曳,丝竹之声不绝,鞭炮声响个不停。新妇盛装出行,前来的宾客如云,众人欢声笑语盈门,街头巷尾,人头攒动,都想共同见证这一刻得喜悦。
入夜,应泠坐在桌旁,早早掀了盖头,头上繁杂的饰品也摘下了,随后倒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轻竹开口问:“我们何时动身调查?”
应泠回答:“明日。”“行,根据之前的消息,奸细是个年轻女子,面容不知,身有奇香。信息有限,该怎么查?”轻竹问。
“年轻女子,用香,这香并不普通,闻后会使人头脑发昏,产生困意。”应泠说着。轻竹猜测道:“难道是迷香,不对,那个随从没有内力,若是迷香定会当场昏过去。”
应泠想到什么,出声道:“梅岩香。”
“梅岩香,对啊,梅岩香使人倦而不怠,用这香的一般都是青楼或者舞坊女子。”
应泠摇头:“不,梅岩香在几十年前成了稀有香料,能用上此等香料的…定不是普通女子。”
“除了青楼和舞坊,还能有什么女子用梅岩香?”
应泠又说:“青楼用的都是蝶香,现下只有或许舞坊的女子才会用了。”
轻竹语气一松:“那不简单了,舞坊女子能用的起这香,想必这舞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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