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魆影宗了,要走就要走的干净。”
“什么意思?”
男人回答:“你的玉牌,走之前得归回魆影宗。”听完,应泠从怀中掏出玉牌,带着余热,握在手中。见她这样,男人好笑:“怎么,不舍得,那怎么不留下。”
应泠看了一眼,将玉牌递给男人。男人接过玉牌收好,说:“从此你不再是魆影宗之人,魆影宗也和你没有关系了。”
应泠愣了愣,没说话,随后转身离开,消失在漆黑一片的巷子里。
回到客栈,西颜正在屋子的桌旁坐着,见应泠回来了,立马招呼:“娘子回来了,没出什么事吧。”
“无事,我这就去牵马,趁着夜色出城。”应泠说着要转身出去。
“娘子,我今日身子有些不适,似是中了风寒,现下赶路,难免拖累娘子,您一人先行离开便是,奴一人能走的。”
“不适,恐是今日在雨里着凉了,既然如此,明日我带你瞧瞧郎中,过一日再走吧,你早些歇息。”西颜收拾好后便睡下。
应泠回了自己的屋子,在桌旁坐下,提了茶壶,倒茶喝了起来,屋里没点灯,坐在一片漆黑中,透过四四方方的窗户,看着被云遮挡的几乎看不见的月。
第二日,应泠去到药铺拿药材,进了门,听见铺中的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说起元溪身亡的事,便假装上前张药工打听此事详尽。
“听说昨夜元府闹鬼,说是被元溪买来的那个死在净园翠云皖的女子,回来索命了,好多人都看到了,死都是簪子穿喉而的。”
炎州城中众人自古信奉鬼神之说,此事传开,众人传的沸沸扬扬。
回到客栈,西颜见了应泠,连忙接过药:“多谢娘子,我去楼下找小二熬了便是。”说完下楼熬药去了,应泠见她喝了药,便回房休息了。
夜里,西颜来到应泠房里,说:“娘子,我身子好多了,我们收拾收拾也可出城了,可别耽误了娘子。”
应泠点头,也起身收拾东西。一切收拾妥当后,来到西颜的屋子,西颜拿了包袱准备走,应泠关了门又伸手拦住,问:“西颜在哪儿?”西颜问:“娘子这是何意?”
应泠快速伸出手,手朝着她的脸去,一把撕下了的面具说:“你根本就不是西颜,她不能食用茯苓,今日的药材里有茯苓,你拿去熬药,却毫不在意。还有,她从不独自饮茶,昨夜回来之时,你却独自坐在桌旁喝茶,你是谁,西颜在哪?”
女人抬头,笑笑说:“你以为只有你会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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