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眼睛瞪得浑圆,.la [棉花糖]!,!他们没有进林子!紧绷了一个多月的神经突然间完全松懈下来,气血上涌,她超没面子的晕倒了……
一股浓郁的炖腊肉的香味直扑鼻底,黄硕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穿着干净的中衣,平躺在一张高枕软被的卧榻上。月白色的罗帐轻轻垂了下来。
这里是哪里?她一骨碌翻身爬起。
从屋子的正中央传来细碎的咀嚼声音。看着那道跪坐在几案旁大快朵颐的背影,她的眼泪象开闸泄洪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诸葛亮穿着月白色的粗布长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腰背挺得笔直,哪有半点疯样。
明明知道这个冤家无论时候都吃不到半点亏,但她还是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只为确定一下他真的安然无恙。
“咳,咳,咳。”用手背胡乱擦干眼泪,她坐在卧榻边上,随手把一头长发拢在脑后挽了个髻。
可是,那个冤家却好象没有听见一样,“叭唧叭唧”滴,吃得更欢了。
你是只正在吃食的猪崽吗?老夫老妻滴了,还这般娇情!黄硕又好气来又好笑。罢了罢了,看在你识情知趣,悬崖勒马的份上,偶不跟你一般见识。哼,侬不过来,偶过去。
叹了一口气,黄硕汲上拖鞋,踱过去,跪坐在他的身后,从后面用力环住他的腰,哑声轻呼:“夫君!”
把脸贴在他温厚的后背上,感觉到怀中的人儿明显的身形一僵,她咧着嘴无声的笑了。
这一刻,她只愿就这样抱着他,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也不能想。
这婆娘胆大妄为如斯,不好好教训教训,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亮若星辰的双眸里闪耀着欢愉的光芒,诸葛亮眉峰一挑,很快又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从酱色的大陶钵里抓起一大块油光闪闪的腊肉骨头有滋有味的啃了起来。
浓得抹不开的腊肉特有的香味把黄硕肚子里的馋虫尽数勾引了出来,她想拿出淑女、贵夫人的派头来,玩一把矜持,可是,肚子里却象烧了一壶开水一样,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叫开了。
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有一个多月没有好好吃过一顿热乎的饭菜了。
去他的面子!黄硕松开诸葛亮,两眼放着绿光,嗷嗷的扑向几案上的那个大陶钵。
啊,全被这丫吃光了!她抱着空空如也的陶钵,象只讨食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望着诸葛亮。
诸葛亮得意洋洋的啃着肉骨头,当她不存在。
“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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