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接到了自己的府里好生照顾。可是,吕蒙的病时好时坏,可把孙权给愁坏了。为了能治好他,孙权甚至采纳了步夫人的建议,请了一帮道士过来做法事,为他打礁延寿。
这些年,吕蒙一门心思全放在对付刘备上面,对那边的情况很熟。听了之后,他脸上泛起红光,喜道:“主公,法正一死,只怕孟达的心思也会不稳了。之前,他屠杀了蒯棋全家,已经多次被打压了。主公,不如快派人去说降孟达。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因为太兴奋了,他一时走岔了气,连忙用锦帕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孙权起身,一边轻拍他的后背,替他顺气,一边柔声说道:“子明(吕蒙的字),你呀就是忧虑过多。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安心养病,争取早日痊愈。”
吕蒙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感觉到喉咙里有一丝腥甜,他不动声色的把锦帕收进了被子里,笑道:“主公教诲的是,蒙记住了。”
孙权想着说降孟达的提议,见他气色不错,没有什么大碍,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去。
送走孙权之后,吕蒙从被子里摸出那块锦帕。打开一看,果然,里面粘有一口殷红的血痰。
他咧开嘴无声的苦笑。他的大限之日也不远了。听到外门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连忙将锦帕揉成团扔到了卧榻下面。
一个侍者用大红托盘端着一小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进来了:“大都督,该喝药了。”
吕蒙轻轻叹了一声。
孙权很快向陆逊下达了一道指令,让他派人潜入新三郡,密切关注孟达的动向,争取能够说降孟达。
那个成功说降士仁的虞翻主动请缨。这一次,他连孟达的面都没见到,就被申耽兄弟打了回来。
事后孟达问起。申耽这样解释道:“将军,彭羕只是写了一封信,发了几句牢骚,又没有做出任何危害主公的事来,就被打进了死牢。可见,主公疑心之重。现在,法大人已故,主公那边,我们连个说情的人都没有。诸葛亮心机很重,将军又把他得罪苦了。所以,这个时候,将军还是不要和东吴那边的人接触得好。万一有小人在主公面前说点什么是非,令主公对将军也起了疑。将军就是百口莫辩了。”
孟达听得后背上直冒冷汗,连忙拱手谢过他。
虞翻无功而返,很是恼火。一次,他和几个同僚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有人戏笑他也有失手的时候。
他不服气的答道:“你以为那边的将军们一个个的都是糜芳、士仁之流的么?刘备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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