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院落安安静静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吴先生?”刘备推开竹门,大声打招呼,“有人吗?”
“呜呜呜。”从一间屋子里断断续续的传来了两个男人的呜咽声。
有情况!他拔出宝剑,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举着宝剑,轻手轻脚的快速移到墙根下,一脚踹开了虚掩着的房门。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呆住了。
屋子里的横梁上挂着两个被剥得只剩下一条大裤衩的大男人。被人用破布堵了嘴。见了刘备,他们俩激动的拼命扭动健硕的身子,呜呜的直叫唤。
这是两个军人!身上太多军人的印迹。刘备很快想到了据说留在路口的两个军士。搞什么鬼?弄得这般狼狈。宝剑一挥,他没好气的削断了两人身上的粗麻绳。
两人立马抽掉自己嘴里的破布,“扑通”一声,一齐重重的跪倒在泥地上,拼命的叩着头:“将军饶命。”
“怎么回事?军师不是命你们守住路口的吗?怎么被人绑在了这里?”刘备收剑回鞘,冷冷的问道。
“小的被人敲晕了。醒来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小的也是。”
两人面面相觑,羞愧难耐,脸红的就象猴子屁.股一样。
“没用的东西。滚。”
两人双双抱xiong一溜烟的跑了。
刘备双目如注,环视屋内。一榻一几,半架书简,几案上醒目的摊开搁着一小卷竹简,笔砚、油灯和火石等物。砚台里尚留有少许墨汁。这是一间相当简略的男子寝室兼书房。
随手拿起那卷竹简扫了一眼,他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了,“蹭蹭蹭”的火冒三丈,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贱人!”旋即,狠狠的把竹简摔到地上,抽出宝剑,将几案斩为两截。还不解恨,哇哇大叫着挥舞着宝剑,象疯了一般。见东西就砍。不一会儿,原本清清爽爽的屋子被他弄得一团糟。
就这样歇斯底里的发泄了一通之后,他颓废的提着宝剑瘫坐在地上,喃喃细语:“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又捡起那小卷竹简,无声的苦笑,“糜贞啊糜贞,自请下堂?哼,你凭什么这般作贱我!”
窄窄的竹简上,清晰的写着几行娟秀的蝇头小字:流水无情,落花无意。妾去也。望君珍重。后会无期。糜贞手书。
猛的起身,拿起几案上的火石,刘备哗的点燃“休书”。
眯缝起双眼看着青色的火舌迅速的吞没了小小的竹简,他的眼里闪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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