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搓着手在院门口跟个钟摆一样正晃过来,晃过去,见了她。小跑着迎了上来。
“哥哥怎么了?”蹊巧的很,貌似阿绿并没有小喜说的那样着急。
阿绿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滴,用搀着她的胳膊的手暗地里轻轻的掐了一把,答非所问:“在里面呢。”
果然有名堂!来不及细想,阿绿已经拉着她走到了院门口。院门紧闭。二长一短,阿绿有节奏的敲了三下。“吱拉”一声,门开了一缝。
不管三七二十一,黄硕紧跟着她闪身进去。人影一晃,又是“吱拉”一声,两个穿夜行服的黑家伙已经将院门关上了。
正房里一灯如豆,雷迅巨大的影子印在窗户上,好象在躬着身子忙碌。
看不出得了什么急病啊!黄硕用询问的眼神望着身边的阿绿。
“姑奶奶,是木当家受伤了。”
受伤了!黄硕心里一哆嗦,不由想起了孙府和外面的戒严,脚下又加快了些许。
一推开门,浓浓的血腥昧扑鼻而来。雷迅也是一身短打的黑衣黑裤,背对着门,半跪在卧榻上忙活,急切的说着:“快过来帮忙,伤口太大了,止不住血。”
走过去。见木乔昏迷了,趴在卧榻上,光着上身,皮肉翻开,一道血淋淋的刀口自右肩斜向下,直至左边腰际。血汩汩的流着。雷迅忙得衣背尽shi,竭力试图帮他止血。
“伤口这么大,怎么能压得住?”黄硕举了桌上的油灯,察看了一下伤口,“必须缝针才行。”
“你行吗?”雷迅抬头问她。
“没做过,试试看。”好歹也练过一段时间的针线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阿绿,把针线筐拿过来。”雷迅扭头吩咐着阿绿,“站这儿,举着灯。”
接过阿绿手里的针线筐,黄硕从里面挑了一根崭新的缝衣针先在灯焰上烧红了消毒,等冷却下来后,再穿上丝线。一时半会的,不能去捣鼓什么羊肠线了,只能用丝线代替。好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什么化纤之类的东西,这也是百分之百的纯天然、无污染的桑蚕丝,希望也是一样的好用。
雷迅在旁帮忙打下手。黄硕飞针走线。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阿绿举着灯,不禁有些恍惚。他们连皱眉的动作都有八成相象!
“灯再举过来一些。”雷迅冷不丁的扭过头吩咐。
阿绿心里一震,嘴里应着,慌忙把灯往黄硕那边尽量挪了挪。无意中看到了那条触目惊心的伤口,手里不禁哆嗦了一下。明显的,缝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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