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荆洲的大家大户们都悄悄的派了暗探去现场打探情况。回来的探子措辞各异,但表达的中心意思是一样的:雷记商行的生意真的全败了。他们看得真真切切:店门洞开,里面空荡荡的,啥都没有;各分店的掌柜、伙计们垂头丧气打了铺盖卷,稀稀拉拉的出了店子,各奔前程。
蒯、蔡、马、习等世家的家主们喜悲不一,低调的召开了各自的家族会议。议题几乎都是:在荆洲新的形势下,家族要何去何存。
刘夫人很过意不去,派人带了大堆的礼品去看望老姐黄夫人。可是,黄夫人似乎很生气,连大门都没让进,带着几个粗使婆子操着长棍、扫帚之类的连人带礼一齐给打得远远的。
送礼的人回去便向刘夫人报告:黄夫人布裙荆钗,身边就两三个粗使婆子侍候着,连个体面的丫头都没有。看样子,日子很不好过。
毕竟是亲姐俩,刘夫人愧疚难当,跑去分别找蔡瑁、刘琮和刘琦各大哭了一场。
三人戚戚,皆闷声不语。很明显,世家们的表现表明他们都不是赢家。这是一场两败俱伤的闹剧。
尤其是刘琦。刘夫人走后,他默默的坐了一会儿,破天荒的主动去了陈芷君的屋子。
陈芷君高兴的焚香啊煮茶之类的,象只花蝴蝶一样在他眼前飞来飞去,忙得是团团转。刘琦向来只是传她去侍寝,这还是头一次光临她屋里。
刘琦拉过她,坏笑道:“给我生个孩子吧。”
陈芷君的心花怒放了……。她很清楚,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刘琦还没有子嗣呢。他妻妾成群,但无论是正室,还是妾室,鲜有怀上孩子的。即使有人很幸运的怀上了,最终也没有人能顺利生下孩子,不是小产,就是死胎。
可是,她不会。那个大人物答应过她的。
刘表独自喝了个大醉,眯缝着一双老眼,喃喃念叨着:“承公,你真的就丝毫不念连襟之情,要舍我刘表而去了吗?”这么多年来,黄家虽然没有象藐、蔡两家一样举全族之力支持他,但是也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旗帜鲜明的舍弃他。这分明是道不同,不足与谋啊。
建安十年的初冬,当瑟瑟寒风中飘零的最后一朵菊花也凋谢了的时候,黄老爹和黄家正式退出了荆洲的政治舞台。黄家宛若昨日黄花,显赫不再。
寒风乍起,黄老爹提着壶小酒,兴致勃勃拉着老妻来观赏着新居里的梅林,那些光秃秃的枝头上已经悄然挂满了青色的花蕾。他骄傲的指着那片梅林对黄夫人说:“夫人,红梅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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