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是以他对黄硕的了解,害怕她会一口拒绝的。真是那样的话,他们之间就会连转寰的余地也没有了。
看到拿着信几乎石化了的诸葛亮,陈管家清咳了两下嗓子:“先生,尊夫人今天早晨向在下提出了要辞工呢。”
“什么!”诸葛亮明显的被这个消息惊醒了,“她离开了?”
“哦,那倒还没有。主人吩咐过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尊夫人的。所以,在下婉言推说了这事要等主人回来之后才能定夺。好在尊夫人心地善良,并没有再为难在下。”
诸葛亮听了,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拱手谢过陈管家。
陈管家任务完成了,想着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要处理,就急着走了。
“娘子你还是不肯原谅为夫吗?”诸葛亮苦着嘴,木木的跪坐在书房的琴台前。半晌,他又弹起了黄硕当时弹过的那一小段琴曲。这些天,他老是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弹着这一小段,每弹一次,思念就加重一分,琴音也更凄婉一分。草庐里的众人听得是小心肝颤颤,肠子纠结成了一团乱麻。但是,念在人家猪哥好歹也算是失恋了,一个个只好隐忍不发。
正巧,马良过来看望他。马良心情不错。他以要发愤读书为名,借口不能孝顺双亲,早早的把那个小妾打发到马母膝下去替自己尽孝了。而马母被儿子这么甜言蜜语的一哄,早已云里雾里的找不到北,竟然就此罢了。马夫人投桃报李,立马就把单方面的冷战取消了,并且越发的温柔体贴。他的这些日子过得有些飘,晕乎乎的。
听着诸葛亮凄凄惨惨戚戚的琴声,马良这才想起屋内的那位仁兄还依旧在水生火热的地狱之中倍受相思之苦的煎熬呢。抹了一把脸,换上了苦瓜脸,他一边走进去,一边刻意苦拉叭唧的说:“兄长还没把嫂夫人接回来吗?俗话说,夫妻打架,床头打,床尾合哇。兄长这又是何苦呢?”言下之意,象他这样主动求和多好。现在马夫人温柔的都要化成水了,对他那更是一个千依百顺。小日子过得甜甜的。虽然落了个“惧内”的名声,可是实惠啊。
诸葛亮按住琴弦,摇头苦笑:“哪有这么容易!果然,唯有女子是得罪不起的呀。”
马良摸了摸自己的那道白眉,眯笑着凑上来,八卦的问:“兄长去接过嫂夫人了?赔过礼啦?”嘿嘿,讨到厉害娘子的可不止他马季常一人呵。
“开什么玩笑!我堂堂一介男儿,岂能向一名女子赔礼道歉!”诸葛亮死鸭子嘴硬,摇了摇头,神形甚是不屑。
“兄长莫不是在坐等嫂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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