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她。
在车上,小姑娘就坐在副驾驶座上,他偷偷仔细闻过,她身上并没有那种很特别的香气。那是一种极为淡雅的花香,那种香,他从未曾闻过,甚至从来没听说过,只觉得异常清爽安心,不似香水的香气,也不似熏香,似乎更像新鲜的花朵的味道,那是属于大自然的纯净芬芳,太特别了,如同人体上绽放着永不凋零的新鲜的花朵一样,令人随时随地拥抱着大自然,而那花的香味却是绝世无双,没有哪种花的花香与之相似。
那花的名字叫做——凤蓁花!可是,他查阅了很多资料,竟然还没有查到任何关于凤蓁花的资料。
梦境总是有些无厘头,上天入地,时空穿梭,全在分分钟之内搞定。何况,他并不觉得梦境与现实有什么牵连。那个断断续续不断延续的梦,很奇怪,或许,他是进入了别人的故事世界里。
他始终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个过客呢还是就是梦里衣着服饰古香古色的那个青年。
还有那个女子,有的时候,他甚至产生错觉,自己就是梦里的那个女子。
梦中人的思维,他都了如指掌,至今,他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梦中的男女呢,还是仅仅只是一个观众。
开始进入这个梦的时候,宛如噩梦,但很快又变成了旖旎的春梦。
血雨腥风的厮杀,无休无止的厮杀,冷兵器时代的厮杀场面血腥味不忍直视,令人看着胆战心寒。
那个力战众多围追堵截的匪寇的青年男子浑身是血,终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昏死过去。
起初,他以为自己就是那个容颜陌生的男子。
那似乎是个猎户在密林里搭建了供临时歇脚用的破烂不堪的小木屋。木屋外面惊心动魄的霹雳咔嚓嚓地响着,宛若高山猝然崩裂而后又轰然倒地。闪电撕扯着乌云,灰茫茫冷飕飕的暴风雨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淫威倾泻而下,势如汹涌澎湃的滔天恶浪,来势似乎比山洪暴发压死无数侍卫的那一日更为猛烈,地狱一般的冰刺而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知又有多少性命枉死。不过。她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身为药仙之女,却中了那伙匪寇下三滥不入流的药,被强行灌药实属无奈,但她那时被扒得精光。别说银针和解药,连最廉价的寻常药粉也没有。医者不能自医,说来这真是个笑话。不过,女子眼底深埋的不是苦笑,而是滔天的恨意。
这是梦里女子的思维。他似乎又变成了那名女子。
那是个梳着古代仕女发型的女子。而她身上的衣衫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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