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房之后,让她当你的贴身丫鬟。”
摇枝身体一晃,该来的躲不掉。
她连忙跪在地上,“大姑娘,这万万使不得。”
“奴婢是最为卑贱的丫鬟,哪能给姑爷去当填房?”
贺韫眉梢一挑,眼里已经装满了怒意。
她还知道自个儿是丫鬟,居然敢忤逆。
反手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了摇枝的脸颊上。
“不听话的,就该打服帖了。”
当是在训兽?
摇枝满眼哀戚,难道真的要被迫?
“应嬷嬷,还愣着什么。”詹氏懂得贺韫,吩咐了身边人。
应嬷嬷双手拿着两根银针,阴森地走向摇枝。
有传言,应嬷嬷懂得肮脏的手段,教训人起来,身上不留痕迹。
原来是用银针扎人。
疼,能叫人疼得死去活来。
偏偏又查不出什么。
摇枝悲叹,又要遭罪。
但若是受了私刑,能够逃脱掉当填房的命运,她认了。
两针同时扎下。
她再能忍,也闷哼出声。
紧盯着摇枝的贺韫,瞧见她额头上布满冷汗,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越发地坚定又狠厉。
“大伯母,应嬷嬷,你们可得替我管教好这个死丫头。”
摇枝几乎瘫坐在地上,眼前只剩下一片望不到尽头的黑暗。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大伯母,大姐姐,我来讨杯茶喝。”尾音落下,贺庭樾大步流星走了进屋。
他寻了个位置,潇洒落座。
“摇枝,不是准了你假,叫你守着琥珀吗?”
贺庭樾故作疑惑,“方管事没有同你讲?”
摇枝一醒来,就被应嬷嬷叫了过来。
并没有见到方管事。
就算她休假,主子传唤,她也必须得来。
至于贺庭樾,摇枝这一回,没有对他心有希冀。
他只会作壁上观,绝不会帮她。
“问你话,你哑巴了?”贺庭樾发了火,拿着手边空着的茶盏,砸了过去。
看似砸在了她的身上,却不疼。
“滚!”
摇枝领命,立马连滚带爬离开。
贺庭樾还在骂着:“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她没有继续滚,却是狼狈跑回了婢屋。
琥珀喝了她所熬的药,这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