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都没瞧见有人,否则怎敢带着周侍卫到花园里去?!”
“正是这样才叫人怀疑!”青云瞪着她,“你今晚上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把我给细节说清楚!我要确切地知道,齐王妃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尺璧一脸惊惶地把自己的经历细细说了一遍——当然,有一部分事实已经被她替换掉了,她要求周仕元到僻静处说话,变成了周仕元要求她找个僻静处说话;而周仕元托她将镯子转送给青云,则变成了他坚持要将镯子送给她做定情信物;此外过程中的种种细节,也做了少许更改。能在短时间内把事情颠倒黑白,尺璧以自己的急智证明了当年选她到正院上房侍候的嬷嬷确实有眼光。
青云听完她的话后,又追问了几个细节,就将此事压下不管了,重新将话题拉回到对她的处罚上来:“无论如何,你违了我的令是事实,我是一定要罚你的。如果我这回对你从轻发落,叫别人看在眼里,以后人人都这么乱来,我还怎么过日子?!也罢,我从来不轻易敲人板子,这回也不打你了,你明儿一早就给我赶紧回庄园去,收拾你的东西回家去吧,以后也不必在我跟前侍候了。你这些年攒的钱财首饰衣裳物件,你自个儿带走,但也别想我再赏什么东西。”
尺璧再次哭着磕头不止:“县主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您可千万别赶奴婢走!”
青云被她哭得心烦:“蠢材!你哭什么?你一日在我这里做丫头,周仕元跟你都不会有好结果。我看他这几年对我也殷勤有礼得很,大概也是想多巴结你的主人,可他既然对你有心,就该直接向我开口求娶,而不是这么偷偷摸摸地跟你来往!他也是正经官宦人家的子弟,怎么连这个规矩都不懂?还是说,他对你不是真心,只是玩玩就算了的?敢招惹我的人,他也算有胆子!”
尺璧吓了一跳,目光闪烁地回答:“县主误会了,原是周侍卫担心县主知道实情后生气,因此迟迟不敢开口……”
“大概也是因为你是我丫头的缘故吧?”青云没好气地道,“现在我放了你,你就不是我丫头了,你家虽是佃农,但你回去后就是良家女子,只要他真有心,大可以上门提亲!再后面的事,你们就自行解决吧,我是不会管的。”
尺璧抽抽答答地哭道:“县主恕罪,求县主收回成命……”来来去去就是这两句。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事情真相是怎样的,如果失去了县主近侍的身份,周仕元怎么可能多看她一眼?更不可能求娶佃农之女,如果是纳妾,那倒还可能,但由于清江王的突然闯入,她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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