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们做出来的都不是人干的事!哥哥,你最好老实把计划告诉我,若果真是能救出父亲的,我就听你们的,若是仍旧瞒着我,那就休想我会安份待在家里。我是父亲的女儿,我是绝对不会看着他被人陷害而无动于衷的!”
周棣脸色变了变:“楠儿!”
周楠站起身,高高地仰着头,双眼俯视着他。
兄妹俩对峙良久,最终周棣还是低头咳了几声,让步了,将二舅舅与母亲告诉他的计划向妹妹坦白告知。
原来他的二舅舅——虞山侯次子王庆山早在数日前便到达了淮城,比周太太还要早,来到这里之后,他千方百计打听钦差调查周康案子的详细信息。发现钦差乔致和手里有一个重要的人证——曾经由虞山侯推荐给周康的幕僚蒋友先。这蒋友先是私自逃离清河县,逃离周家的,临行前还偷走了卢孟义藏起来的淮王秘密帐簿。如今蒋友先与帐簿都落入乔致和手中,后者不知何故,似乎更想将虞山侯拉下水了。
而在京中,也不知是什么人在皇帝面前进了谗言。皇帝已经知道了虞山侯府曾经参与过淮王谋逆的事,将虞山侯父子软禁起来。可以说,朝中已经没有人能帮虞山侯说情了,王庆山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京城里并没有实证可以证明虞山侯的谋逆之举。只要乔致和这边也拿不出证据,那虞山侯的案子就能不了了之,哪怕是从此见疑于君王。好歹保住了性命,日后再谋其他也不迟。
然而,淮王别院里的藏宝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卢孟义进入暗室后,便与暗室中的部分藏宝以及别的什么重要物件一起失踪了,再加上秘密帐簿的存在,硬说虞山侯府纯洁无辜,似乎太不实际了些。于是王庆山的打算,是将责任推到周康身上,也不提什么淮王谋逆。只说周康到任后,无意中发现了淮王别院中的藏宝,隐瞒不报。打算暗中将财宝转移,不料出了意外,才被世人所知。周康一直不肯招供,就是意图蒙混过去,他先前阻止蒋卢二人进入淮王别院,也是担心他们会发现藏宝之事。不过后来卢孟义成了他的心腹,于是就受他差遣担负起偷运藏宝的职责了。
如此一来,顶多是周康有贪腐、瞒报的罪责,与淮王的逆谋毫不相干,不至于罪及家眷,虞山侯府就更无辜了。王庆山已经秘密找上了蒋友先,用他的家人威胁他,到了公堂之上就改口供。乔致和那边,则交由周太太王庆容负责,只要能说动他顾念昔日情份,在审案时高抬贵手,只追究周康一人的责任,其他人就能平安过关。
为了让蒋友先改过的口供更逼真,王庆山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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