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似的。”
“你不懂,我这叫洞察世事。”孙建羽晃着酒盅跟齐锦棠闲扯着,看着轻松无比,可这份轻松却丝毫没有到达眼底。
博荣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眼睛盯着戏台上,却连唱都没听进去。
三个人看似悠闲,可若是细看却会,一个个都心不在焉,全绷紧着神经在等待着。
白芷从后头走出来,虽然粉黛不施却也明艳不可方物,一路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白芷略有些局促地加快了脚步,上前道爷,奶奶请您到后头去一趟,说是有事儿同您说。”
众人听了这话,才白芷是齐身边的丫头,羡慕的目光顿时都投向齐锦棠,没想到齐这般贤惠,如此美人儿也放心搁在身边,看来定然是预备着给齐大人收做房里人了。
院子里顿时以一片交头接耳的声。
齐锦棠起身儿朝四周拱手致歉,又托付博荣先帮自个儿招呼着,这才带着歉意地朝后宅。
刚跨过二门,就见桃花眼已经在廊下坐着,上前行礼道大人。”
桃花眼眉梢一挑,冲屋里示意了一下,“手下弄个你们府衙的差役,被人关起来打得不轻,说不定能问出些事儿来。”
齐锦棠进屋一看,果然榻上躺着个满身血污的人,大夫正在查看伤口,苗儿在一旁帮着打下手。
“钱庆荣?”齐锦棠借着窗口的亮光细细看去,勉强认出了这人是谁。
“齐大人……”钱庆荣一看见齐锦棠,顿时激动起来,翻身就想要下地行礼,但是身子支撑不住,差点儿一头栽下床来。
“你先躺好,伤势。”齐锦棠在屋里询问了几句,嘱咐大夫好生诊治,又吩咐苗儿好生照顾着,自个儿这才背着手出来。
“这下也都清楚了,你若是不介意,我等会儿便把人抓了带走,你我就都省心了。”桃花眼笑看着齐锦棠道。
“抓人我自然没有可介意的,只是……如今只有钱庆荣一个人证,并没有其他佐证,更无物证,就这样贸贸然的抓人,怕是……”齐锦棠倒并不怕在洗三宴上抓人,只是怕抓了以后若无法定罪,怕是难以收场。
“你这个人,当真是不适合做官的。”桃花眼顿时就笑了,眉眼弯弯地看着齐锦棠道,“我想抓人还需要证据?之所以派人去查,不过是不想冤枉他罢了!”
齐锦棠这会儿也会过意来,厂卫抓人,哪里用得着证据,哪怕是把谁满门抄斩了,也没人敢多管。想到这儿他摸摸鼻尖,无奈地笑笑,“其实我也自个儿不适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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