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但是为时已晚。
虽说打死人的事儿推了个下人出去顶罪,但是曾典史也被免了职位,明着被罚了三千两银子,暗地里也不知道使了多少,被逼着散尽了家产,在清溪县也再呆不下去了,领着家人收拾东西迁走,也不知道最终去了什么地方,当初在县里也算是很有势力的一个人,走的时候却是凄凄凉凉的,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
荷花与齐锦棠商议后,打发洪民带了些东西去送了一送,倒让曾夫人感慨不已。
博荣见事情处置妥当了,帮着荷花收拾了年礼,便雇了几辆大车,一路拉着回去,添上自家要带回去的,到时候一起派人雇船北上,送回老家去。
送走了年礼,荷花才发觉自己是不是也该筹划着家里过年的事儿了,虽说还有一个多月,但是有些年货也该渐渐置办起来,毕竟这是两个人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
想到这儿她这天便把当初齐锦如写给自己的小册子翻了出来,里头写着齐锦棠爱吃和不爱吃的东西,她便另拿了张纸,自己算计着家里要买的东西。
自从这次曾典史被处置之后,县衙里的人也都知道了荷花还有博荣这样一个靠山,从马夫人开始,对齐锦棠和荷花的态度就明显的有了转变,加上博荣举荐来的两个师爷的确都很通晓事物,齐锦棠总算是能从繁杂的公务中得以解脱出来,耗在县衙的时间明显少了许多,时常有空在家里看看书或者跟荷花说说话。
这天刚从前面县衙会来,上楼掀开毛毡的门帘子,隔着什锦槅子就见荷花伏在书案边仔细地看着什么,不时还提笔在一边注上几个字,只以为她是在看书找让村民致富的出路,便轻手轻脚地上前,从后面伸手帮她揉捏着肩头道:“你也别太累着自己。”
荷花被他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也没来得及阖上,抬手拍着胸口道:“你上来都没个声响的,这是要吓死个人。”
“分明是你看得太入迷了,才没听到我上来的。”齐锦棠顺势在一旁坐下,伸手拿过册子道,“我看看什么东西让你看的这么入神儿……”
拿起册子一扫,齐锦棠就认出了是锦如的字迹,神色微微有些僵硬,也不细看里面写的是什么东西,便阖上放回了桌上。
荷花见状又勾起了以前对这兄妹二人的好奇,她以前就一直不明白,齐锦棠就这么一个妹妹,可是两个人的关系却很是奇特,锦如似乎很想亲近齐锦棠,却又不敢过多的表达自己的想法,最让人奇怪的就是齐锦棠,明明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偏生对自己的妹妹那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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