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好的想起问这个。”齐锦棠就着藕膏吃了。粥说“这莲藕倒是好东西,全身上下都能用,味道也好,可惜咱们北边儿没有。”“要是想生藕怕是也能生的,只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开huā结莲蓬呢!”荷huā随口应了一句“今个儿不是要接待那几家的太太,我这儿正发愁怎么安排呢,也不知道她们各自都是什么来历和关系,所以问问你,我心里好有个底儿。”“其实我才来几日,也看得不甚清楚的,只知道那马县丞、王主簿和刘推官都是南方人,只有曾典史是从北方过来的,平素有些别人受排挤,另外三个人却又不像关系十分和睦的样子,背地里怕是还有矛盾,我听人说那个刘推官其实是个有真本事的,断案算得是一把好手,当初在省府里做过事情的,可后来不知怎的,竟给发落到这个小地方,所以为人总有些傲气和不合群。”“可是咱们头一天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在廊下喝酒的人?”荷huā回忆着问“似乎跟别人都不太一样。”“对,就是那个。”齐锦棠笑着说“不知道他夫人是什么样儿的,我倒是很想笼络他的,不管脾气性情如何,至少是有真本事的。”“那我多跟他的夫人亲近试试,希望能大家和睦些,总会给你有些助力的。”荷huā又跟齐锦棠问了些前面官衙的事儿,找了衣裳出来让他换了去前面办公,自个儿到厨下去看看席面准备得如何,看着已经拆开放在一边洗净备用的碗碟,她忽然道:“去把huā厅里的大桌撤了,半弧形的摆六张小桌,饭菜都分开单独上,这样看戏方便。”又嘱咐厨下道“把菜都分装六份儿,汤也用盖罐分开装着,动作都快着些但是别慌,打破了盘盏可不好配。”
这边正,丁嘱着,前面有人传话来说:“奶奶,有顶骄子已经进了街门,怕是马上就到了。”
荷huā掏出手表看看时辰,离自己帖子上的时候还差小半个时辰,这人来的倒早,说着打发苗儿出去迎,自个儿回房飞快地换了外衣,头发都是早就理好的,这会儿只要加些插戴便好,然后到huā厅门口迎着。
第一个来的正是曾典史的夫人,衣裳倒是比上次穿得鲜亮,一身儿亮紫色的儒裙,外面套着前藕荷色的罩衣,头上的插戴倒是比荷huā还多几支,进门便十分虚地笑着客套道:“齐夫人,娄来的早了些,想看看可有什么能帮你的!”“曾夫人太客气了,今个儿我下帖子请你们,你们便都是客,哪有让客人反过来帮忙的道理。”荷huā迎了她入内,因着旁人还没到也没引她入席,两个人先去偏厅坐着说话。
“大忙也帮不上,只不过仗着咱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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