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苗儿在榻上歪着说话。
榻下点了个小炉添了药熏蚊虫,浓烈的huā香差不多完全压过了药气,夜风凉爽,比屋子里更觉得舒坦。
齐锦棠回来的时候已经几乎到亥初时候,急急地朝后面走,心道不知道荷huā有没有睡着,心下十分抱歉自己回来的太晚。谁知进屋上楼竟一个人都没有,心下着急,扬声道:“荷huā,苗儿?小真?”
马超从门房那边过来道:“爷,奶奶跟苗儿姐姐似乎在后院儿呢!”
齐锦棠忙沿着后huā园的小路寻过去,果然转过假山就瞧见了灯光,走近一瞧,荷huā早就歪在榻上睡熟了,苗儿坐在另一边也撑着头坐着睡了。凑近一看,荷huā的手背和脸颊上都被蚊子叮出了小红包,她也浑然不觉的,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儿睡梦中甚至抿抿唇露出个笑容。
齐锦棠轻拍了苗儿的肩膀,把她惊得一跳睁眼看清楚面前的是谁,刚要开口就被他制止了,挥手示意她自个儿离开。
苗儿走了之后,齐锦棠把炕桌往旁边挪开,自个儿也撩起衣襟上了木榻,顺手从边儿上扯了根儿草叶,再荷huā的鼻尖扫了几下。
“嗯”荷huā哼了一声,抬手想要把面前的东西挥开,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那种熟悉的触感让她没有丝毫的抗拒,下意识地扭头钻进了齐锦棠的怀里,寻了个平常习惯的姿势准备继续睡觉。
“这么好的月亮,就照着你睡得跟个小猪似的?”齐锦棠伸手捏捏荷huā的鼻子。
荷huā这会儿有些清醒了过来,闭着眼睛在他身上嗅了嗅:“怎么没带些脂粉香气回来?”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脂粉气。”齐锦棠搂着荷huā靠在榻边的软枕上,伸手点了点她脸上的蚊子包“倒是你,干嘛躺在园子里喂蚊子。”
“呀,我是说脸上这么痒,该死的蚊子”荷huā揉了揉脸颊,不过仰头看见月光下的桂huā树,看着略有些醉眼却温柔地看着自己的齐锦棠,也不去管什么蚊子还是虫子的,眯起眼睛道“有树、有huā、有酒还有你,这样的日子,给什么都不换。”
两个人趁着月色,浅酌了两杯,庆祝两个人婚后的第一个中秋。
次日早晨,齐锦鼻宿醉还没起身儿,小真进来见荷huā已经穿了家常的衣裳在外间写字,忙上前道:“奶奶,那王嫂子一大早晨就匆匆地走了,说要急着回家怕家人着急,可非要把背筐里的东西都留下了,说谢谢奶奶救了她,还说她昨晚瞧见苗儿姐给那人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