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头又都意动,别的不说,只见荷花模样普通,都觉不如自己,若做了陪嫁丫头过去,以后跟着姑爷面前开了脸,总比卖去给那起老头子做妾要好。
不过荷花早就记得了那几个人,哪里肯再挑她们,抬手先点了说:“这几个先领出去吧,我没瞧上。”
人伢子也早就有心理准备,但凡挑陪嫁丫头的,不管是大户还是小户人家,总没有挑了盖过新媳妇的,所以忙挥手让那几个人到外面等着。
那几个丫头愤愤不平,但是也没的奈何,来的前几日但凡有刺儿头的,都被打的服帖了,这回也不敢当面落脸子,出去了却是凑在一起好一顿说嘴,什么怕丫头盖过主子去了,没过门就提防收房里人之类的胡话都一顿乱吣。
偏来看热闹的人里,有个村中的几个长舌婆子,其中一个与齐家一个粗使婆子有点儿远亲,过后就把话传了过去,几番就到了齐夫人耳朵里,又惹了一番好气。
这些还是后话,荷花这里细看了那些丫头的手,又问了都会做些什么,有几个说针线拿手的,还有几个说会做饭,只有一个说识得些字。
荷花取了针黹笸箩,打发那几个说针线活拿手的,去随便做个什么来看看,又寻了本开蒙的书给那个丫头,见她念得有板有眼,再铺了纸笔让写几个看看。
虽说写得没什么笔力,但是好歹还算有个架势,荷花多问了几句,原来是小时候去给个书香人家做过丫头,陪着家里的小姐跟着学了些本事,但后来那户人家往南边儿去了,怜惜她要背井离乡的,就干脆也没要银子就还给了她家,这回家里没钱吃饭,少不得又被卖了出来。
荷花见她懂些规矩,又会读写,经历也有些可怜,问了名字说叫苗儿,就说这个要下了。再去看那几个做针线的,有两个都做得不错,荷花嫌最好的那个配色不喜,倒是稍差些叫小真的,颜色配得素净典雅的,就说这个也留下了,其余的都带了出去。
这两个丫头,苗儿十五,比荷花大了两岁,小真只有十三,跟荷花同年,小了两个月,都生得齐整,只是在家看来都是吃不饱出穿不暖的,瘦得让人可怜。
人伢子倒是也没漫天要价,大的要了五两银子,小的只要了三两,方氏又拿了五十钱给她做赏钱,便欢欢喜喜的去了。
荷花翻了几件旧衣服出来给她俩穿,可是苗儿到底大些,自己的衣裳她穿着短小,方氏拿出来的却穿着太大。
小真倒是乖巧,怯怯地开口道:“若是太太姑娘不嫌弃,奴婢今晚就能给拆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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