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复无望了的。县太爷原本有个拖了关系又走了门路的故旧看中了这个县丞的位子,没想到却被这冯大人顶了,心里自然不快,再加上那冯大人是见过市面的,年里一直都在托关系走门路,并不太把县太爷放在眼里,矛盾便越发的大起来。今日不过拿你家的事儿做筏子发作罢了。不过他今个儿既然明摆着站在你家这边,想来就不会坐视冯家再来找麻烦,以后应该能安心的。”齐锦棠不等荷花发问,就捡着事情一一说与她知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要问这个。”荷花嘴角噙笑…旋出两个小巧的梨涡,“我才没想问呢!”
“好,那就当是我自言自语罢了!”齐锦棠好脾气地应着,“那荷花想问什么?”
“我想问你今年是不是再去参加恩科?中了的话,可是想选官?”荷花心里一直想问这件事,但是总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今个儿正好只有二人单独呆着,便问了出来。
“若是中了就去选个小官儿做,找个干干净净,安安宁宁的小城,治一方百姓。闲暇时候烫一壶老酒,满树的花下咱们喝酒说话儿,或是靠着暖炉看书………………”齐锦棠的眼睛闪啊闪的说,“若是不中,也找个这样好的地方,我开馆教书,荷花说好不好?”
荷花被他形容得有些失神,似乎都已经看到了灿烂的花树下,一张小桌,两把躺椅,两个人相对而坐,或品茶、或对酌………………不由自主地点头道:“若真是这样,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齐锦棠起身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盒放在桌上道:“这是上好的伤药,你留着用,我先回去了。”
荷花开口叫住他道:“你,别一味地只读书,要自己注意身体。”
齐锦棠听了这话忽地笑了:“你这丫头,每日操不完的心,就不知道为自己多想想。”
荷花听了这话,也觉得自己趴在炕上这样的形象,着实不太适合再去叮嘱别人,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你若是想吃什么就打发人来说一声,我做了给你捎回去。”
齐锦棠走后没多久,枝儿才从外面有些心神恍惚地回来。
荷花忙招呼道:“枝儿姑姑,我后背疼,你来给我揉揉。”
枝儿抬手揉了揉眼睛,这才进屋点了灯起来,看荷花趴在炕上问:“你这是咋了?”
“没啥,下午不当心摔了一下,后背正撞在桌子角上,我娘说乌青了一大片,刚才锦棠哥来送了伤药,你帮我揉揉?”荷花看着枝儿红肿的眼睛,便转移她的注意力道。
“好端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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