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是看好齐锦棠,并且露了想要招做女婿的心思,正自美得不行,晚上自个儿睡不着,便跑去找孙建羽说话,想多打听点儿齐锦棠的事儿。
本该在门口守着的小厮去熬醒酒汤了,几个丫头都是孙家本家儿的,只提醒说少爷喝醉了睡下了,便也没拦着孙四姑娘,她一进屋就瞧见了桌上摆着个很漂亮精致的盒子因着是用大红的缎子包着,看着格外地喜庆。
她凑近看看那盒子上打的徽记,是城里真宝斋的,不由得咋舌,那铺子里的东西,即便是最便宜最不起眼儿的怕是也得十几两银子,瞧这盒子这么大的,怕也不是个便宜的物件儿,能用这般红绸子包着,想必是买了准备送给没过门的媳妇的。
想到这儿她抬眼朝睡得鼾声震天的孙建羽看去,心道,这个堂哥平时拽了吧唧的,没想到还有这般的心思,见他果真睡得死过去似的,就踮着脚出了屋门,对身后的丫头吩咐道:“送个帖子,后日请李家姐姐到咱家来喝茶。”
丫头闻言支支吾吾地说:“姑娘,这……咱家少爷眼看要跟李家姑娘成亲了,婚前不好来往的吧……”
“笨蛋,又不是去堂哥家,来咱家有什么关系,堂哥如今也不过是在咱家做客罢了,后日是他去殿选的日子,李家姐姐肯定也在家揪心呢,请了来我陪着说话儿解闷,总比在家呆着闹心的强。”孙四姑娘与孙建羽未来的媳妇是手帕交,感情自是没得说,如今又觉得自个儿许是能跟齐锦棠结亲,心情好得不行,恨不得赶紧跟好姐妹分享。
孙建羽在殿选前两天还喝的烂醉,第二日起来又头疼得厉害,宿醉还没醒得利索,就被孙大人叫顿训斥,饶是他把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博荣却也没逃过顿说教,只有齐锦棠算是实打实的客人,没有挨训却也觉得没什么脸面,特意去给孙大人告罪。
虽说被齐家婉拒了婚事,但是孙大人倒是没有着恼,一来自个儿只是问问来做试探,并没有把话直接说白了去,二来也觉得齐家不是那等攀附市侩之人,倒是也多了几分赞许。见齐锦棠主动过来请罪,更是觉得这少年家教甚好,心情很是不错地点点头道:“其实都是建羽太不懂得节制,也怪不得旁人,那孩子最近许是因为考中了贡生,稍稍有些自满了起来,越发喜欢出去瞎混了。博荣那孩子虽说是踏实稳重,但是也毕竟不好对建羽太指手画脚,你跟建羽是好朋友,平日里多劝阻些,也给我这个做大伯的省省心。”
“孙大人您言重了。”齐锦棠忙起身儿行礼。
“坐吧,用不着这么客套。”孙大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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