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心里住进来了这个人,竟然连自己都也说不清楚。
听着齐锦棠离去的脚步声,荷huā又忍不住打开了门跑出去,院子里已经没了齐锦棠的身影。
孙建羽就站在离荷huā不远处的树后,他是被荷huā最初那一声惊叫引了过来,却正巧目睹了齐锦棠表白心迹的一幕,虽说心里早就知道自己跟荷huā不是同一个方向的人,自己没有能力也没有决心去跟家里对抗,也不敢保证能护得荷huā安全。但是现下见她笑容极其温柔地凝视着刚才齐锦棠站的地方,心里一阵阵地抽痛却又让他不得不承认,原来这伤比他自己想象中要深得多,痛得厉害。
“荷huā……”他终于忍不住从树后走出来。唇边挂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苦笑。
“建羽哥。”荷huā被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有些心虚地想,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这儿的,刚才别是都被人看了去吧,不过还是露出笑容道“我似乎还没对你说恭喜呢!这回正正经经地说一遍,恭喜你考中,想必你家里一定也都很高兴的。”
“对不起!”孙建羽看着荷huā脸上挂着的笑意,跟刚才那种满是温柔和蜜意的不同,虽说也是发自内心地笑,却只有欣慰和欢喜,没有自己想看到的东西“我不知道我娘去找过你,她……没说什么让你难堪的话吧?”
“没,孙夫人很是客气,其实也不过是路上偶遇说了几句话罢了,你不用往心里去。”荷huā不知道孙建羽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不过想来不该是从自家得知的,便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
“若真只是闲聊,你也不会这么急着要结束铺子。”孙建羽抬头看着荷huā“我自个儿的娘我心里清楚,你也不用一味地替她遮掩。”
“不管怎么说,孙夫人也都是为了你好的,而且我结束铺子也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也许说出来会让你觉得我过河拆桥太不厚道了,不过我跟我娘商议了,想要自家开一个铺子,但是精力上顾不上那么多的事儿,就只能选择结束掉以前的生意。”荷huā略有些违心地说,为了尽量让自己说得有底气一些,她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这也算不得骗人,自己的确是想要开铺子的,所以用不着觉得心虚。
孙建羽上前一步,他很想借着酒劲儿问一句,如果自己没有放弃,自己也努力争取,那荷huā会不会选自己,但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又立刻自嘲地摇摇头,问这些个没用的话做什么,要是世上有那么多如果可言,那么许多事情就都不会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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