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里还没走的人都在交头接耳地看热闹,外面也围了许多来凑热闹的人,荷花不想就这么让他们把人抬走,在这里没个定论的就抬走,到时候传出去,定然是说自家铺子的东西吃坏了人,但是这里人多口杂的,她又不想太抛头露面的,便悄悄地对金捕快说:“金大叔,等建羽哥和我哥来了再做打算,这般把人抬走,.”
说罢又去对博凯道:“博凯哥,你去学院一趟,把我哥和建羽哥叫过来,这件事必须得在这儿弄个清楚,不然咱家的铺子谁还敢来吃?”
博凯并不是个笨人,在这件事上也想得清楚,听了荷花的话并没急着马上走,而是扬声道:“金捕快,不是我们不听您的,只不过您瞧这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还是让大夫先给看个清楚再说,不然抬的半路是严重了还是怎么了,那可就不好了是不是?”
金捕快本就听了荷花的话,这会儿见博凯也给了个场面上的台阶,顿时就着下去说道:“嗯,你这话也有道理,而且事情毕竟是在你家铺子出的,好歹也得给一个说法。”说着伸手一指旁边两个看热闹的汉子道,“过来搭把手给按住,先让大夫诊了脉再说,救人要紧。”
那两个汉子被点到头上,不情不愿地起身儿过去按住,但是一上手就觉出不对,这人都闹腾了这么久,还是老大的力气,一人按肩一人按腿都几乎按不住,若真是中毒了,怕是早都折腾死了还能到现在还这么能蹦达?
他们两个心里有了怀疑,手下自然也就不留情面了,左右也都是被差爷点到了头上,手下不用力气也是说不过去的,顿时就把那人按躺在了地上,大夫赶紧上手搭脉搭了半晌抬手擦擦额头的汗珠,又去搭另一只手的腕子,最后起身儿道:“差爷,许是小老儿学艺不精,可这位小哥儿,着实没看出有什么毛病,搭脉也不过就是有些肝火旺盛,无有大碍。”
旁边两个起哄的顿时不依道:“老头,你会不会看病啊不会看就一边儿去,别跟着瞎咧咧。人都成这样了还说没毛病?我看是你有毛病吧!”
“就是,这老头是不是他家找来的托儿啊?”
听了他们两个这样的话,金捕快更觉得他们许是外地来的,这大夫是附近一带还算出名的若不是这间铺子有孙家的背景,孙公子老早打了招呼,就凭祝家去请,也就来个徒弟出诊罢了,哪里会有老爷子亲自前来。
不过这话除了露出马脚之外,也顿时引起了周围人群的不满,开始还有些同情的舆论,顿时就转了方向变成了碰瓷找茬的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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