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分家的时候,他家孩子多地还薄,两口子一点点地挣到今天这样不易,人家赚了钱也没忘了咱们,但凡家里做点儿好吃的,哪有不送的?逢年过节也从没落下礼,你还指望着咋样?说句那的话,孩子就跟这手指头一样,一个娘生出来的,也有长有短,你不能说把长的砍了给短的接上。”
祝老爷子见杨氏不再哭了,抹着眼泪听,便又接着说道刚才荷花说的话虽说有些不中听,但是说得可是一点儿都没,老2家有本事都是人家挣来的,人家一没靠家里、二没靠,你凭啥就恨不得人家把辛苦钱掏出来贴补其他不成器的?”
杨氏被老爷子一番话说得抬不起头来,开始只是习惯性地听着长辈的教训,后来自个儿在心里寻思了,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儿,可是这会儿也拉不下这个脸来承认,只低着头不吭声。
祝老爷子倒也见好就收,毕竟不在家,对儿也不好说太重的话,只叹了口气挥挥手道你自个儿好自为之吧,我只劝你一句,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儿你自个儿都疼,何苦呢”
被老爷子一顿教训,杨氏心里不管是作何想法,但是表面也是要给老爷子面子的,虽说还是没好脸色,但总算是不哭诉了。
祝永鑫领着荷花回家,荷花便把刚才的事儿一一说给了方氏,方氏有些意外地看向祝永鑫,然后又悠悠地叹了口气道老爷子当真是个明白人,有他这几句话,让人心里头就觉得舒坦了许多。”
祝永鑫只低头吃饭,等吃完撂了筷子才道把给博凯的分一半儿出来,留着给博荣过年的时候做衣裳。”
方氏正伸手收拾桌子,听了这话差点儿把手里的碗掉了,虽说见祝永鑫这样为家里着想她很是高兴,不过有些时候面子上的事儿还是要做足了的,便劝道我你心里堵得慌,不过这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而且也不是做给自家人看的,是给博凯的亲家和其他人瞧的。一来这红事不能出单儿,二来咱也得为了自家的名声,这种小气刻薄的名儿若是传出去,你让下头几个孩子以后还如何说亲事?”说罢见祝永鑫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便上前帮他塞了一锅子烟,从灶底借火儿点着了,看着他吧嗒了两口,这才继续说道,“也没啥事儿了,吃了饭你出去溜达溜达,咱们把要给、大哥和老四的都送,傍晚前赶回城里去也就算了。
“嗯。”祝永鑫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方氏拾掇了,去王寡妇家里坐了坐,把给香草的都送出去,结果王寡妇非弄了自家积的酸菜、咸鸭蛋的要塞给方氏。
方氏自然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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