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的。”荷花的嘴角勾起笑意,抿着嘴应道。
“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回来的信儿怎么就只告诉你?当真是白做了一场兄弟,都不跟我们说一声的。”孙建羽继续玩儿着手里的碗,在桌上转得郎朗作响。
“锦棠哥在信里说了,让我告诉你们,反正最后也是都知道了,又有什么区别啊”荷花心情好懒得跟他计较,把药碗从他手里抢救下来,“这碗也都是花钱买的,你别给摔了。”
这话一说出来,荷花便隐隐地后悔,怕万一再勾起孙建羽对微露的郁闷,果然就听他道:“上回摔了的碗盘,到时候我让人补了送来。”
“切,就知道你得这么说”荷花白了他一眼道,“有点儿新鲜的没有?平时看你还觉得是个明白的,现在一点小事儿就做这么个样子给谁看?到最后还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孙建羽听了这话没生气,反倒是笑起来道:“是,说得对明个儿学里就放年假了,我领人来帮你家采买年货。”
“额?”荷花一时间没跟上这么快的跳跃速度,怎么一下子从情绪低落跳到了买年货?
“婶子前两天说今年你们不回村里去过年,所以要置办些年货拿回去给长辈,我便给自家铺子揽点儿生意,我家还安排接送的,对你们也方便,多好。”
结果孙建羽倒是也雷厉风行,刚说下这话,第二天果真就自个儿骑着马,带了两辆马车一道来接方氏和荷花,带着她们转了大半个城里,无论是尺头、食材、成衣,各色果品、炒货……该买的全都一次置办齐了。
荷花就觉得银钱花得跟流水似的,哗哗地往外出。方氏想起过了年香草就要出门子了,好歹管自己叫声干娘,按照乡下的规矩,该给置办的也不能少了,这又添了一笔不小的花销。
“娘,博凯哥似乎也是年后成亲,咱……”荷花提醒方氏道,“是不是也给扯两块尺头,或是再添置点儿什么?”
方氏先是有些不悦地说:“人家都没来告诉咱,咱巴巴儿地去凑什么热闹。”不过她嘴里的话虽这么说,一想到当初博荣成亲大哥家也是来帮忙的,该随礼的也都没含糊。而且博凯是家里的长子长孙,又是祝永鑫的亲侄儿,孩子再怎么不懂事也好,这事儿总得是看着祝老大的面子,想到这儿便又转回去挑了两块喜庆的尺头打算给侄媳妇,又挑了绛红和绛紫两块儿尺头,算是给博凯用的,想想这样也就差不离儿了。
孙建羽今日出奇的热情,到了店里都不用掌柜或是伙计上来,各种物件儿的价位,怎么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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