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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什么差爷差爷的,我腆着脸说句,我看着似乎比这位兄台还年少几岁吧?”那差役倒像是个脾气好的,说起话来也是笑眯眯的,“我姓金,这位大哥以后叫我小金就是了,什么爷不爷的,我是在这几条街巡街的,今个儿晌午瞧见这边新开了铺子就来试试,没想到味道还真不错,这不,晚上就又来了,以后还少不得要常来呢”
“那感情好,有金爷您照应着,我们心里也踏实呢”祝老四倒是还会来事儿了些,跟着奉承了几句。
荷花端着面条给送出来,递给了祝老四,自己偷眼朝那官差扫了一眼,看着年纪不大,也就跟祝老四相仿,看着就是个路人甲的模样,不丑不俊的,若不是那身儿官差的衣服,怕是丢尽人堆里,用不着扭头就已经找不见人了。她自己心里不住地嘀咕,该不会是来收保护费的吧?那你可是找错了地方,若当真是被抽了保护费,孙建羽那家伙指定得气炸了庙,你的工作和前途怕也是要丢了。
枝儿从后厨过来,把荷花拉回屋嗔道:“人家吃面也这么好看?大冷天的也不套外衣,看冻出病来得吃药。”
“枝儿姑姑,你说城里开买卖,是不是会有人来找麻烦啊?”荷花还沉浸在自己对那差役的各种坏人想象中,“比如那些差役或是什么混混的,来吃了东西不给钱,还要找咱们要些钱去花花,不然就砸了铺子之类的?”
“……”枝儿被荷花问的目瞪口呆的,半晌才失笑道,“你这都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还说得一套一套的,且不说我压根儿没听说过这样的事儿,即便是有,那孙家公子难不成是纸糊的?若是连这些都打点不明白,他孙家也白在官场上混了这些年。要我说啊,这差役定是那孙家少爷打了招呼,特意多来走动照应咱们的,外头的混混瞧见咱们跟差役的关系好,自然也就不敢上门来闹事儿的。”
“原来还能这样啊”荷花似乎微微有些失望地说。
枝儿伸手捏着荷花的小脸蛋儿说:“你这丫头心里又打什么歪主意了?难不成还盼着有人上门来闹事?”
“哪儿能呢”荷花忙回身搂着枝儿的腰跟她笑闹道,“我这不是自个儿瞎寻思呢嘛”
说话间外头来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不少人都说这图画得极好,想吃什么一看就都明白了,小菜也都在柜台上摆了一排白瓷坛子装着,谁要吃什么便给盛一碟,顿时就比中午要清爽明白了许多。
晚上的客人比白日里多了三四成的样子,各家收摊的时辰不一样,所以人也都是陆陆续续的来,直到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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